“如果不是世爷给的提示,属们也调查不来那位沧州巡抚私底的动作。”老兵们表示困难的,然后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什么劲爆消息,但透漏给他又是什么意思呢?
“一直就没人发现吗?”陈秉江呆了几秒,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陈秉江恍然,他是从原男主那里听来了结果,抓住线索倒推了,才会找的这么轻易。换成别人,就算心有怀疑,也不一定能找问题吧。所以原男主是听到了这件事,然后想给他来办?
说不定皇上还会觉得陈秉江在这个时间的故意惹祸是为了自污,为了表决心对皇位的毫不觊觎……
“世爷,现在怎么办?”宋大开询问。他看着其他都有些躁动的老兵。最基础的良知让大家都有些看不过去,但对方是一州巡抚,怎么理,还得听世爷的。
“他的况很糟糕,常年的伤势和弱对他的摧残很大。”老兵委婉的说。
陈秉江:“……”
“没有把他囚//禁起来?”陈秉江细问着,“他们也不怕对方逃了?”
但问题来了,这都关了几年了……那位在野名士怎么着也想过要逃吧?他一个年轻力壮的,打不过两个年老衰的还是怎么回事?
“……”听到动静,门被打开以后,床上蜷缩着的一个影迟缓的抬起来,在光线眯了眯睛才看清楚陈秉江的样,他被磋磨得有些苍老之态的脸上一抹诧异。
开玩笑,现在这个时间了,皇上说不定正看陈秉江不顺。趁机给他一个气的机会也好……反正再过不了多久,庆德帝就没机会了。反而是到时候,不陈秉江是被罚没了爵位,还是世之位,都对他不痛不。
所以陈秉江压没康王过后知他得罪了一州巡抚后会是什么心,带上人手就气势汹汹的发了。
……原男主这是已经开始想帮他了吗?
沧州巡抚的宅在乐兴坊,这边住的多是平民贱业,环境脏又差,地上角落里满是积和秽,鱼腥味烈的传了一条街。陈秉江几乎是着走过来的,一路上被很多人偷偷围观。
“我都已经是世了,在这时候当然是直接去了。”陈秉江也不等隔天了,大手一挥,叫上有安有怀,兵带上宋大和另一个老兵,把他们装成王府侍卫带在后面。保险起见,还找了府医跟着一起。
“就是这家吗?”陈秉江发自心的同那位倒霉的名士大家了。在这鬼地方被关了好几年……
前几年可能锁着,被死对用来气愤了。到了现在,就算不关着,想逃也逃不了了。
“先生
不是哪想法,都不错的。
想到这,陈秉江自己都觉惊异又震撼,他半晌没回过来神。
尤其是当陈秉江一行人直奔主间的时候,那对老夫妻的脸都变得很不安,同时还有一丝释然。他们显然也知自己的主家的是不好的勾当,煎熬好几年来,现在终于被人撞破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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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谈,对方是一位饱读诗书,虽然没有官职、但是桃李满天又清誉名扬的在野名士,在前十几年的文臣中间影响力颇大。把这样一位大家营救来,对陈秉江接来的夺嫡是有帮助的。
接来的事不用陈秉江教,宋大和另外一个五大三、一看就非常有威慑力的老兵一起挤门去。闻声赶来的门房本不敢说话,老有吓坏了,战战兢兢的缩在旁边,脸发白:“……”
“我们跟踪了那个小厮的所有行动,发现他固定前往一所皇城的破旧老宅。那宅在明面上不属于沧州巡抚,据衙门契书的记录,也是几年前才置办的,名字挂在了小厮名。里面有一个门房,有一个饭的妈,是一对被雇来看宅的老夫妻。”
他正想着,老兵一抬,惊奇的继续说:“世爷猜对了。据小的们的调查……沧州巡抚可能真的把人藏起来了。”
他心里有了不详的预,准确说已经想要直呼变态了:“……所以你们宅看了吗?”
“那位书院大家的确在宅里。”老兵说到这里都愤慨了,“脸上上没一块好,看伤势是积年老伤。属见那对老夫妻品还不错,对待大家算得上客气,日常过得还不错。”
懂了。
“有怀,踹门。”陈秉江吩咐去,小厮二话不说,上去就狠狠一脚,普通简陋的木门应声而倒。
看门的老夫妻品看着不错,却没有私放对方逃走,应该是清楚沧州巡抚官职太大,他们平百姓得罪不起。没那个胆。
他这样的少年公,尤其是穿着富贵,养尊优的气质,哪里都和这里格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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