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鸢扯了一江澈的手,纳闷地说:“好奇怪,伯父伯母跟我爸说的是,彩礼加酒席要一百万,如果新娘家只要二十万彩礼的话,那剩的八十万都拿来办酒席吗?”
江澈拧眉,“也许他们是想借这个机会问你爸多要一,可能是怕以后找不到这样的机会要钱了,看来这一家比我们想象的要贪心”。
乔鸢:“如果只是二十万的话,伯父伯母应该是拿得这笔钱的,听我爸说,从他毕业来工作起,就往家里寄钱了,都是寄到伯父的账上”。
“他们在乡的费不,应该是攒了不少钱才对”。
江澈:“这跟他们攒了多少钱没有关系,重在于他们愿不愿意掏钱来”。
面对围观人群七嘴八的指责,于路没有脸面再争执去了,他瞪着李玫和李母,恶狠狠地说:“我最后再说一次,你们要是敢打掉孩,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于路说完,转走了。
李母指着于路的背景破大骂:“我闺女的肚,我们想怎么就怎么,就算你是孩的父亲,也没资格涉我闺女的自由”。
“还有,就算你现在拿二十万来,我们家也不会同意这门婚事了!在这南海市,两条的男人少吗?我闺女的条件这么好,还怕找不到好男人吗?”
旁人听了,纷纷赞同。
“对,这样的男人还是别嫁了,嫁过去肯定会后悔的”。
乔鸢看着李玫和李母离开,才跟江澈去排队缴费,然后上楼去检查。
转了一个半小时,终于拿到了所有的检查结果。
两人把结果拿去给主任。
主任边看边说:“各项指标都好的啊,你的没有问题,恢复得很好,到后期的时候注意一就好了,如果有什么问题,就直接剖腹”。
乔鸢松了一气。
主任瞅着她,问:“要留来吗?”
乔鸢咬着思索了片刻,“留来吧,最后一个了,生完这个,就不生了”。
主任:“可以,到时候要是剖腹产的话,我可以顺便帮你放节育环,你应该是属于易质,所以才那么容易怀,你看杨和你大姑,都不容易怀呢”。
乔鸢苦笑,“是啊,主任,你说这老天爷是怎么回事,想生的怀不上,不想生的却那么容易怀,我这个是安全期怀上的,以后真的不敢再相信安全期了”。
主任:“安全期本就是一个概率算法,是概率就有漏,那你回去好好休息吧,等过两个月再来建档产检,我先给你开叶酸回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