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江昼把他另一只手也绑到了一块儿,他的笑容才僵了,问江昼:“你什么?”
“不是/趣。”见他疼得厉害,江昼步快了些,到了地方,直接灵力动,迅速煎好了神医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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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了得先喝药,江昼揽着他的腰,带他走田,去煎药。
接着转过,捧起他的脸,轻柔:“师尊,人都杀光了,以后你不用再沾那么多血,在意那么多的人,你只需要陪在我边,看着我一个人。”
他不会直说“给我”,他想要季云琅主动送给他。
见季云琅疼得走不动了,江昼抱起他。
“我本来就,只看着你一个人。”
“不用麻烦,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我们自己住。”
季云琅弯起,只当他在开玩笑,动了动手腕,说:“我知了,师尊,你绑松,再我要疼了。”
季云琅垂眸,看着环在自己腰上的手,笑了笑,说:“谁现在亲我一,我就给谁。”
“是你朋友更多,你里不止有我一个人,云琅。”
江昼拿他的手,偏过去他掌心亲吻。
江昼从乾坤袋中摸索一条链,往季云琅手腕上绕。
季云琅揪江昼衣领,往他怀里钻,路上又不解又委屈,骂他:“你嘛,江昼,我快疼死了,你不心疼我,还要跟我玩/趣?”
今晚炭炭刚给他们止过一次疼,没办法立刻来第二次,季云琅得先喝了药,忍一晚上。
江昼一手拽着链,一手揽过他的腰,“今天心好,让你,验一晚。”
江昼闻言,立刻朝他脸颊亲了一,以防他嫌不够,带着他的脑袋转过来,跟他接了个吻。
“你要是总忍不住想往外跑,去朋友,我就把你关在家里,让你只看着师尊,不看别人。”
恰好这时候,炭炭猫的止痛功效过去,季云琅上开始疼了,他动了动被江昼捆得死的手腕,脸有些白,几乎站不住,靠江昼怀里,艰难开:“师尊……我上疼,回再陪你玩,好不好?”
“验一晚,云琅,现在你被师尊关着,你生病了,师尊要照顾你。”
路上,季云琅不明白,问:“你不解开我?”
小猫看得羞红了耳朵,叼着自己的,跑回家去了。
“那没办法啊,”季云琅叹气,跟他碰了碰额,“我就是了很多朋友,你要是个个都在意,那我一个个跟他们断绝关系?也行,不过这样比较麻烦……”
这够了,分开时,季云琅微微息,把给他。
又要喝苦药,季云琅烦,再想到这回受伤是因为江昼,就禁不住想怪他,可也没办法,不这样江昼保不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