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2/2)

像是一个装满的气球，顾志沉默地跟着风前。

从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的顾志神剧震，他不可思议地转看向程叙，脸上的慌张显无疑。

钟家防区的守卫会把没有得到邀请的上将之拦，却对程叙的视若无睹。

“看来你也怀疑过。”程叙残忍地了结论，“假如那天沈……我朋友没有来救我们的话，我们都会死无葬之地，而顾魁，一个痛失的父亲，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他。”

一个不知从哪里冒来的，非正统军校却得可怕，没有上等家世却破格最指挥的“意外”，用实力摆平一切，像一丛生机的野草，生命力极，来势汹汹地繁蔓延占领了所有联人的视线，成为年度最佳黑。

程叙把顾志带到了演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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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杀我吗？”

“我想杀东方闵，他也必须死。”程叙突然开。

“你父亲？”

程叙轻轻呼一气，“那你呢？”

他习惯了被拥，被众星捧月，直到那次测试——

“……不。”顾志的嘴以微小的幅度开开合合，字艰难地从粘连的隙中爬来，音量小到连他自己都不确定有没有说。

顾志惊恐地瞪大睛，中写满难以置信。

他们坐在场边的椅上，两人都望着场正练得火朝天的士兵神。

“不可能！”顾志想也没想，脱而。

程叙没有看他，还在继续欣赏场上的风景，仿佛刚才的话只是随一提罢了。

在军校的时候，所有人都会照家世和实力被分成三六九等，为上将之的顾志是联军校的佼佼者，也是小团心中的心。

“他想杀我很久了，连儿都舍得给我陪葬。”

这句话是在回应之前顾志的提问。

脆利落到程叙都沉默了一瞬，看来顾志知他说的是哪件事。

程叙淡定地不像是在谈论自己的生死，“谁让你来杀我的？”

程叙轻轻笑了一，好看的眉舒展开来，毫无霾。

“要不要和我先去？”

程叙和他对视，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他底来不及掩藏的仓皇和无措。

句“杀了就杀了”就能看来，此时此刻，这个年轻人的绪已经濒临崩溃，顾志脑里成一团浆糊，一看见程叙便如同溺的人见到救生圈，迫切地想得到一个答案。

顾志又不说话了。

顾志抬手解开几颗纽扣，脑门上的发都被汗打贴在额边，和他一样静默着。

语调柔和得像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