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川悠知很想问自己会是那个例外吗,但是这样问无异于暴了自己就是那个(恋/婚后)想让另一半放弃理想的渣男。
太宰治定地说:“没有什么不一样,多是很坏和坏到极致的区别。只不过在地狱不存在的况,恶累积到一定程度只是数字的增加,重量不会改变。”
浅川悠知局促地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话题:“d先生和果戈里谈完事了吗?”
浅川悠知哑无言。
“而且作为悠知的前辈,我这边的建议是不要在这方面和你的心上人讨论太多哦,毕竟狂信徒的洗脑能力可是很恐怖的。”
费奥多尔轻轻一笑:“我会杀了他。”
费奥多尔把他的举动尽收底,气氛不由得有些尴尬。
听到心上人这么问,浅川悠知顾不上纠正用词,鼓起勇气目光直视费奥多尔,问:“d先生,如果有人希望你放弃你的理想,你会怎么样?”
太宰治又说:“至于对人的理想的看法……”
“原来,中最大的阻碍不是立场,而是信仰吗?”
……不一样的。”
费奥多尔挑眉看着他。
浅川悠知:!
浅川悠知:……
“悠君,你在说什么?”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浅川悠知条件反收起手机,而后才想起来自己的卧底份早就“人尽皆知”了。
“那就好,继续保持哦~加油。”
好在费奥多尔没有和人大瞪小的习惯,主动说:“和太宰君汇报完了?”
费奥多尔:“嗯。”
浅川悠知:“哈哈,那还快的。”
好脆,一都不带犹豫的,果然是个很坏很坏的大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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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浅川悠知磕磕地说:“没、没有。”
电话挂断,浅川悠知一个人蹲在路牙上愣了好一会儿,脑里恍恍惚惚地想到一个问题——
“对了,悠知应该没有信仰吧?”
会觉得难过、不被理解吗?会生气吗?会觉得那个人是个(居然让另一半为自己放弃毕生理想的)渣男吗?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浅川悠知一,直接问:“是聊了什么很难解的问题吗?你看上去很……”费奥多尔斟酌着用词,“扭。”
这回到费奥多尔沉默不解了:这个状态好像不太对劲。
浅川悠知又纠结又为难又心怀侥幸地。
费奥多尔慢悠悠地补充:“当然,有人或许会成为例外。”
话题终结。
浅川悠知竖起耳朵,听见对面说:“抱歉呢,我不信教,对信教徒的狂信仰无法发表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