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七皇毫不犹豫地拉弓箭,动作之利落,似是被挟持的人并非是他的父皇一般,利箭不偏不倚地着崇文帝的肩膀,正中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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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势已去,残存的余孽再无翻之力,随三皇一儿谋逆的禁军统领当场自刎,其余禁军则被羁押,听候发落,涉谋逆案的北府军以及官员们自然也逃不了清算,等待他们的是崇文帝掩藏着屈辱的滔天怒火。
被季宴礼扶起来的谢见君见此景,只觉得心寒至极。
“我的好师弟,我都快被你吓死……”季宴礼话还未说完,上书房中骤然响起一声惊呼,众人的眸光齐齐被引了过去。
然为儿的三皇刚没了声息,挨着他一并倒的崇文帝便连带爬地扑倒他的上,翻找自己亲笔写的诏书,用力地撕毁,直至再也拼不起来完全作废,才满意地抚着,舒一气。
“爹……”季同甫不可置信地看着没自己的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了一声为什么。
“方才是你丢的枪吧?”他问季宴礼。即便方才常知衍没有那支箭,三皇手中的刀,也会被突如其来的枪打落,救他一命。
“都不对!”常知衍笑,伸一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我是来救我夫人的!”
“谁说他没有兵符和圣旨?”七皇从常知衍后站来,将兵符和印有官印的圣旨奉上。
他追随三皇事是季东林默许的,三皇伺机行谋逆之事,他也提早告知了季东林,但他不明白,为什么阿爹的人会没有半分犹豫地持刀死自己。
三皇神错愕,整个人后仰,一脑袋栽倒在地,直至断气时还死不瞑目。
“没有兵符和圣旨,你就敢率兵!”
三皇顿不安,余光中瞥见崇文帝蹒跚着要去拿七皇呈上来地兵符,他立时将其拽到跟前,威胁众人,“都给孤退,否则父皇就没命了!”
弓,丢给边的亲信。
而常知衍在看到满崽示的北府军的腰牌时,便相信了三皇谋逆之事,后来也正是得了七皇的命令,才不停蹄地率骑兵起来救驾,不仅如此,他来的路上还特地派亲信去通知威富军,算着时辰,那边应该也快要抵达上京城了。
原本已然绝望的崇文帝,浑浊双眸中倏地燃起了一束光。昨日,他命太携常知衍去卢山督查换防,遂将圣旨和调动常家军所用的兵符都给了太,想来应是太一早察觉不对劲,让七皇带着东西去找常知衍救驾。
“常知衍,擅离军阵大营,调兵破城,你是护驾,还是?”三皇怒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