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有一炷香了。”梁事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顺势蹲,连声音也跟着压低,“方才,小的让底人办成走街串巷的小商贩前去打探消息,被守门的士兵斥了回来,说圣上有令,今日关闭城门,一律不许任何人!”
“如今才将将过申时,尚未到城门落钥的时辰,的确不对劲。”季彧抬眸望了日,跟着附和了一句。山的路上,他听满崽说了季同甫的事,见此景,第一反应就是那位殿,已经派兵将整个上京城都包围起来了。
季彧抬手指了指闭的城门,问:“城门是何境况,你可知?”
此时城门外不远的半人草堆里。
一句话尚未说完,他便瞧着侧的满崽一脸警惕地盯着自己的后方,腰间的匕首也已然来一半。
季彧闻之,与满崽视线短暂一碰,结合他们从村里跑来时,瞧见原本木箱摞得满当当的库房都空了,沿途到城门前,还断断续续地遇着沉重的车辙印和蹄印,想来应是往城中送那些兵留的痕迹,就是不知城里现在是个什么光景,诸多兵送城,很难不引人遐想。
得,是熟人,满崽将从季同甫那里坑来的匕首重新回腰间,“梁事儿,您怎么在这儿,还有这……”他眸光穿过说话之人,朝他后打量了几,拢共有七八人,都是季府的家丁。
“不对劲!”满崽借由木掩住自己的形,低声嘀咕。他们刚从山村里跑来,打算城去找阿兄报官,哪知临到城门不远,便发现两扇厚重的铁门牢牢闭闭,且城门外还有重兵把守,巡逻,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二公,咱们怎么办?这主君和夫人还都在城里呢。”梁事儿毕竟是见过大世面,不同于已经哆哆嗦嗦的家,他此时瞧着冷静多了。
“咱们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季彧叹了气,后家丁一个个脸煞白,他们没想到自己只是城找个人,竟还能碰着这等事儿。
“宋大人家的伙计说见着您俩昨日城了,今天一早,主君就吩咐我等去城郊找你们。”梁事儿抹了把汗,讷讷。
“这满禁军的人都被三皇策反了,恐怕现城门也关了,别说是逃城去送消息,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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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是寻着您二位小祖宗了!打昨个儿您俩人失踪,主君都要找疯了!”
“莫不是三皇反了?”满崽脱而。关闭城门,城中人不来,消息自然也送不去,没人知城中发生了何事,这就意味着,若他一语中的,将不会有人前来搭救圣上。
他话音刚落,肩膀上被人拍了一,“满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