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膳,大伙儿便门了。初薇三人每日都会驾着驴车去制香坊,虽然原本路就不远,但小驴能在制香坊活挣辛苦钱蹭顿饭,还是十分划算的。况且她是越来越疼望,日日走那几步路她也要心疼,小蝶有时都开玩笑,若是哪日驴病了,她恨不得亲自背着望走。
阿慧了,走回桌边。小蝶也开:就是,亵衣亵我也自己洗,别的就劳阿慧辛苦了。阿慧连忙摇:不辛苦的。
翌日起来,阿慧已经好了早膳,见她们来就要屋收拾,望连忙将人拦住:屋我们自己会收拾的。阿慧有些局促地站在那儿,解释:我不会多手的。
你是在捉我?报复我?小蝶还是不大相信,怀疑她是存了心要捉自己。
知晓阿慧误会,望也局促起来,不知该如何解释,初薇过来推着她先去吃:阿慧,你等吃完再收拾罢,亵衣亵就放着我们自己洗,望她是害臊,不是不信你。
果然,望睛亮了起来:你说真的?不会哄骗我的罢?初薇亲在她的眉间,又去亲她的角,十分乖顺地顺着望的动作翻躺:我何时骗过你?等望结束了她再翻,那怎么能算骗呢?
王瑶心有些着急地拉住小蝶的手:你这人没有心的?我们都那样了,你都没有觉吗?小蝶连忙将自己的手:你别胡说八,我们什么事都没有,你不过是喝醉酒闹酒疯。说着,连忙起回屋,慌的脚将板凳绊倒也来不及回去扶。
叫你胡说,不来了。望说着要去拿一旁的衣裳,初薇连忙抓住她的手:那,那你前几日说想换着试试,要不要试?初薇前几日没有同意,但当只要望能同意,什么样她都成。
王瑶心气得咬了咬牙,站起踢了一脚小蝶绊倒的板凳,转回屋去了。
初薇见井旁已经泡了一盆衣裳,便先回屋,将两人换来的衣裳和床单拿来扔到盆里:要洗的我放在盆里啦!初薇坐到位置上,温温柔柔地看着望,凑过去轻声:浸了瞧不的。望耳都红了,只能佯装淡然地,喝着碗里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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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薇听见动静,披了衣裳打开窗朝院瞧了瞧,除了一张倒在地上的板凳什么也没瞧见。初薇拢了拢衣裳,将窗合上,快步跑回床上:没事没事,什么也没有。说着,她抱住望想要继续方才的事,望却不大敢继续:会不会被人听见了?
你都咬着牙没发什么声响,我都听不见谁能听见?初薇觉着她想多了,一手扶在她的腰间,扯掉她方才匆忙盖在上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