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2/2)

于是残存的池尽职尽责低语，窸窸窣窣在脑回响，永远挥之不去。

——这是他第二次杀人。

——你甚至没有为他报仇，你可笑的行为没能杀了小丑，甚至还留了蝙蝠，你让布鲁斯看着你死亡，你让他失去了两个儿，你让他在崩溃的边缘挣扎，你让他失望…

是的，还有布鲁斯，阿福，迪克，芭芭拉…

接着剧烈地疼痛从.升起，新伤旧疤恢复如初，郁的生机被行躯，大脑只留了疯狂低语。

卡纳中神逐渐空，偌大的悲哀从灵魂蔓延。

是的，是的…

“……”

视线缓慢地望向倒地的男人，周围自发隔开大片空地。

——有人诱惑他憎恨世界，好的生活在那一天消失殆尽，有人引诱他痛恨蝙蝠，他没有保护好杰森也没有保护你，还有杰森，那个罪恶之源，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的鲁莽，愚笨，自大，他罪有应得，他害死了自己，也害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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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纳猛地睁开睛，原本的蓝瞳孔里升腾起绿油油的怒火，疯狂的恶念无限增。

他永远都是这么鲁莽，他离开他们，他让所有人失望。

池在拉扯他的神经，世界一瞬间变得朦胧，虚幻的空淹没了整个心肺，恍若灵魂也跟着消散。

*

你妈的什么玩意儿？

这是一很奇妙的觉。

但是他不这么，又怎么活去？他不活去，又怎么为杰伊报仇？又怎么拿回那些本该属于他的记忆？？

卡纳如愿投了拉萨路池。

——你只是个笑话…

他慢吞吞走了过去，沉默又谨慎地望着倒地的人类，但脑里总有人警告他，这是错的，杀人是不对的，他不能这么——

——还有你，卡纳加西亚，是你带杰森去了埃俄比亚，是你留他独自面对小丑，是你害死了杰森，你让他死在了本该他生日的那天…

氤氲着绿气的池持续发低语。

艹

卡纳中的怒火猛地凝滞，被戳中痛后偌大的恐慌从腔蔓延，绝望和卑怯顺着血注全。

有本事再骂两句？看我给不给你踹死你！！！

他明明有这么多机会可以阻止杰伊，但是他没有，他留了杰伊，他让他死亡……

最终卡纳闭上睛，轻轻一挥，血浸了罪犯的制服，黑衣服染上猩红，面遮掩了面容，死去的男人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我只是个笑话……

他唯一不能原谅自己的就是这个。

——一个因为他私念死去的无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