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又欠你呗,本来就觉得你们俩那形同虚设的换是你吃亏,”救护车门缓缓关闭,曲萧落把着空隙,扬声:“他就一别扭小孩,你好好哄哄。”
“你跟着去,我和他们说清楚。”始终跟在旁未开的人忽然。
察觉不对想跑的人被警察三两制服,押上警车,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过来,见两人抱成一团难舍难分,一时间犯了难。
忽的,一双被夜风满寒气,却仍带有温度的双手凭空现,拥住了他。
许亦洲认来了,像是程修询的。
却在张的一瞬被摁那人的颈窝,温微颤的落在后颈,有一双手轻轻抚摸他的脊背。
程修询忍住鼻尖的酸涩,一轻轻吻他的伤,想要赶走许亦洲上的伤痛,恨不得代其受之。一路上那些责怪、气愤的想法全都抛之脑后了,名为心疼的绪漫过,全全都源于怀里半昏迷的人。
他彻底没有反抗的资本了。
“程……修询?”
“不用客。”曲萧落面凝重,“这地方太偏了,路又窄,许亦洲从医院离开的时候就报了警,居然还是差来不及。”
一声音现在耳畔,近在咫尺。
他一步跨上救护车,将人安稳放。
许亦洲喜最简单朴素的穿搭,一件白衬衫都能穿得很好看,姿永远,气质卓越,飘零这么些年却又把自己养得很好,像一汪潺潺动的清凉溪。
程修询,“辛苦你了。”
不在家里还是工作的地方看见许亦洲,他都是衣冠考究的。
不知哪来的力气,许亦洲抓住手边的人,张想说话。
看不清这人是谁,许亦洲意识反抗,却腾不半力气。
是垂死前的幻想?还是真的?
程修询不是滋味:“他宁愿联系你都不愿意跟我开。”
不重要,不是哪个可能他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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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温柔、带着心疼和咬牙切齿,很熟悉。
但没等他们开促,程修询打横将人抱起,阔步朝救护车走去。
前一辆负责押送的警车已经开走了,其余特警正围绕钢厂展开全方位搜捕,避免遗漏犯罪同伙。
“你可恶死了,许亦洲……”
“是,是我,没事了……”他轻声回应着许亦洲梦呓般的话,不断叫他的名字。
曲萧落一愣,随后咧嘴笑起来。
面条还要,浑的力气都被他榨了。
将他从虚构的想象拉回现实。
可现在,他满伤痕,平日白净的脸糊满血污,上衣服上数不清的灰尘和脏,几乎看不原本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