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叹气什么?”章岩侧了侧闻声看向他。
“没事。”接过纸巾的他抹了抹快涸的角。
“我……”章岩弱了气势,默默地替他换纱布,半晌满脸真诚地解释,“我其实是想帮沈银……”
“差不多。”章岩顺势望去,他正巧消失在转角。
是他自己贪心地想要攥住月亮,想留在梦里。殊不知中的月亮被他打碎了,也消失了。在梦里自己稀里糊涂地说了很多,也幻想了很多。
“好了好了。”章岩迈步上前,拉住他的手腕问,“怎么伤又血了?过来我给你换一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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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张程叹了一气,这一就说通了。他原本只当两人是朋友,事实却是比他想象得要更为复杂。
“阿程哥,岩哥。”沈银好似定了某个决心,“你们可以帮我照顾一爷爷和阿喆吗?”
“其实,岩哥说的没错。”沉默的沈银突然开,“是我没有把握住机会。”
后视镜里,沈银步急促地奔向站,可每一步都不慌反倒实有力。
“你故意换他的杯?!”张程的音量稍许提了,难怪昨晚的沈银奇安静,哪怕是聊到他最关注的事也只是简单地回应几个字,原来是章岩这个家伙偷换了他的饮料,略有些恼火,“你是不是有病?”
他神定,泛着角的泪光,一字一句,“我想去一趟杭州。”
,鲜少有想骂脏话的冲动。张程嘴抿成一条线,好在对他早已习惯也就生生地憋了回去,“我看你到现在酒还没醒吧?”
试问有谁会想着以喝酒的方式解决问题?再者,喝酒能解决得了问题吗?分明自己就是喝了酒“发疯”的人,现在还妄想借酒帮他,也不知章岩现在是不是酒劲没过还在发疯。
纱布上的血变得红,看着还瘆人,“早知昨晚就不偷偷给你换酒了。”说着章岩有些愧疚,他没想到酒会如此刺激他的伤。
“你是不是早就知了?”坐在副驾上的张程开问,“关于沈银和陈寐的事?”
霍然张程顿悟,神复杂地了。
“什么?”状况外的张程更加茫然。
但是在张程里可信度几乎为零。
“没什么。”回神的张程继续,“就是想到上一次我们坐在同样的位置看阿银离开的背影,有些慨。”
“是吗?”他无语地白了他一,现在他的后背又开始作痛了,不对,还有他的嘴,火辣辣的麻涌了上来。
……”张程别开窥探的视线,从一旁了几张纸巾递给他,“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