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攻可守(2/2)

手机里弹一条微信，屏幕亮了一，在墙上映了小面积的白光。

然后淼又从箱里掏了一件自己的衬衫，渊嘿嘿一笑:“这个，呃，我怕我想你啊哥哥。”淼随便掏了掏，发现自己妹妹把半个家在了自己的箱里。要不是箱不，他怀疑妹妹会把被床单也箱带走。

淼也要搬到学校宿舍去了，整个家值钱的东西没几样，他自己其实没什么可收拾到。淼把渊在行李箱里的碗掏了来，还有两双筷，渊立跑过来又了回去:“这个碗我有了，我要带走！”

之后的几天，渊一直在教他说话，他练得好会有一些奖励。比如渊喝了半瓶的喝不的汽，再比如渊买零的第一。淼坐在床位低着嚼着，渊从背后抱住他脖:“哥哥，有没有人说你吃东西像小老鼠呀？”

淼不愿意再让妹妹与他们玩了，他她玩过家家，他当爸爸，妹妹当妈妈，妹妹的布娃娃当孩。他坐在院的破围墙给他的“妻”梳，他的“妻”坐在他的边，一切都是那样顺其自然……

晚上渊说好了要看书，抱着手机又看睡着了，书搭在她的肚上，还在第一页。淼把书从她肚上拿起来，刚要合上书放到床，睛瞥到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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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只是梦呓罢了……

“哥哥你好可呀！”渊吧嗒在淼的脸颊上亲了一。

是多么好的，可攻退可守的句啊……

“像，小老鼠，吗？”淼疑惑地抬。

呢？或许，他们该回去看看了……

妹妹，我你。

其他小孩不小心掉到泥地里的珠渊去捡。其他小孩玩捉迷藏的时候故意回家，让她在破缸里躲一个午。他走过了半个村，才找到漉漉的妹妹，他舍不得骂她，只是把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上。

那里是家吗？不是，那里只是父母留的房。以前村里人还不少的时候，也有很多孩，可是他们俩不受其他人待见。渊怯生生地问他们能不能带自己玩，却被那群孩嘲笑，渊总是跟在他们的后面，她也想有人和她玩。

他们已经开始收拾屋了，把他们的东西都打包好，放蛇袋里。渊举着开封过的《人间告白》有些无奈，买来一次都没看过，随手把它放到床，励志开学前看完。

他把被拉到，揽住妹妹腰的手收拢，他们贴在一起。在被黑暗吞没的空间里，他说:妹妹，我你。”

“我对的理解是，遇见那个对的人，然后他就像生命。”他读了来，不知是给谁听的。

淼的声音不是清透的，有些低，不知是不是他不敢大声讲话，声音听起来带着腔的共振。除了说句不畅，有慢，其他也没什么问题了。

“娃啊，今年过年回村一。”是村里的村支书发来的，也没有说原因。村里的已经换了好几个了，大多当年的老人都不在了，村人越来越少。

后来，他们都不再提这件事了，似乎每个女孩小时候都说过要嫁给自己的哥哥，而每个哥哥都会答应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