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造反这个消息瞬间占据了杨国忠整个大脑,睡到一半被喊起来不甚清醒的脑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陷了更的糊涂。
片刻后,杨国忠一气面上却浮现了喜。
如今事实摆在前便容不得圣人不信了。
“说吧,有什么要事这么早来打扰朕。”李隆基坐在榻上上披着一袭袍闭着,后的力士拿着一柄木梳替他细细梳理着灰白的发,显得颇为仙风骨。
嘿,原来大唐军队这么弱啊。到了此时安禄山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早两年造反,他现在大不如前,就算打了天估计也没几年能享受了,早知大唐如此外中,他早就该造反啊,还能多享受几年。
只是虽然不停给自己打气,可安禄山还十分不安,他觉得自己准备不充分,大唐那么大,他只不过能纵两镇,能是大唐的对手吗。
“这是太原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奏报。”杨国忠将手中密信呈给李隆基,力士快步将密信转到李隆基手中。
人没法想明白自己认知以外的东西,在李隆基的认知中本不存在其他人敢造他反的可能。从小到
“陛,安禄山反了!”杨国忠一句话便让李隆基睁开了睛。
安禄山乐了,当就又分了五万大军去,命史思明领五万军与玠并到一去攻打太原。
待到杨国忠梳洗完赶到兴庆时,天方才微微亮起,杨国忠又在门外等了两刻钟,才等到门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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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中闪过一丝迷茫。
“来人,替本相更衣,速速备车,本相要去拜见圣人。”杨国忠喊。
大唐兵壮、国力盛,安禄山怎么敢反?
可安禄山为何要造反?自己对他信任有加,给他官厚禄,他和太李亨关系也不好,还是个胡人,四面皆敌,唯有自己才是他的依靠,他应当对自己忠心耿耿,扒着自己不放才对啊。
“什么大事还要打扰本相安寝……”
杨国忠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拆开了密信,在看清信上白纸黑字写着的消息后,杨国忠的视线钉在了手中信纸上。
安禄山这一路上就没有打多少仗,他本来已经好了一路打过去的准备了,结果沿途所经州县居然都望风而降,一场正经战斗都没遇到就走完一半路了。
是这条路线上守卫应当没有太原那么严密。
好好好,他本来还在气恼他状告安禄山圣人却反过来训斥他,正在烦恼怎么找更真凭实据的证据让圣人相信安禄山谋反,好趁机除掉安禄山呢,安禄山这杂胡便坐实了谋反的罪名。
安禄山真反了?他凭什么敢造反?
李隆基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到安陆山为什么要造反,他思索片刻依然觉得杨国忠诬赖安禄山的可能要更大些。
李隆基盯着密信一字一句仔细看了许久,面上方才浮现了将信将疑的神。
不过这个担心从安禄山大军遇到第一个州郡,郡守望风而降之后就消失了。
消息送到杨国忠府上之时,天未明,杨国忠还在沉睡之中,他被传信的信使吵醒,面黑沉披着外袍从室走。
七月初五,太原八百里加急禀告安禄山谋反。
他活腻了想要找死吗?
他在厅踱步几圈,嘴角扬起。
李隆基的视线如利箭一般掠过杨国忠:“不可污蔑胡儿,朕知晓你与他之间素来有龌龊,可谋逆事关天,不容你拿来当争权夺利的名。”
莫非安禄山真反了?
安禄山固然受他重用,节度两镇,可范平卢也只是大唐一隅之地,安禄山怎么敢凭借范平卢两地便和整个大唐叫嚣?
虽说他觉得李隆基老糊涂了,可大唐人才济济,万一有什么猛人忽然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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