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临光、赵将军,你们先盯着这,我去去就回。”李安快步走到传令官边,抬手拿起密令,也不回吩咐。
这个时候的八百里加急,李安只能想到一件事。
李安快步踱后帐,甚至来不及在桌案后坐便着急拆开了密信。
[七月初一,反]
是薛嵩的字迹。
“今日是……七月初七。”李安低声数着日,抬看了一帐外刺的光。
黎州在大唐西南,范在大唐东北,实在间隔太远,消息送到她的手中已经过了日。
李安坐在桌案后沉思许久。
她提笔写几封信,用蜡密封好,给传信之人。
“八百里加急送到襄、灵武、西平。”
片刻后,李安方才镇定回到主帐,表没有一丝改变。
“南诏王考虑的如何了?”李安语气平静,转坐在椅上。
不知怎的,分明现在李安的语气比方才去之前还要柔和上许多,阁罗凤却觉得自己上的压力更大。
李安轻飘飘压上了最后一稻草:“莫非南诏王是想投向吐蕃?南诏王这是打算让南朝百姓都过上朝不保夕,被随意劫掠的日了?”
大唐偶尔是不太讲理,但是吐蕃可从来就没讲过理。大唐起码还愿意给技术帮助南诏发展生产,吐蕃那就是纯粹的掠夺了。
阁罗凤心中有了决断,他咬着牙一字一句:“臣世代都为唐臣,南诏本就是大唐属国。”
他捡起了地上的剑,提着剑一步步走向吐蕃使节。
“你这是在和吐蕃作对!赞普不会放过……啊!”
吐蕃使节惊恐的瞳孔中倒映着阁罗凤的影。
阁罗凤是将军,不是手无缚之力的文人,他面无表一剑一个把几个吐蕃使节都戳死在了帐中。
鲜血了一地,帐中所站着的人都是见惯了血成河的将军,自然不会嫌弃血腥气。
李安抚掌笑:“云南王果真是我大唐忠臣。”
南诏王是南诏国的国王,云南王则是大唐封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