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即将加忒西弥的雌虫,忒西弥在某些场所救了他们,但他们没过来。我们总是发现得太晚,去的太迟。”
卡约斯若有所思地:“也许我也该在房间里一个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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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放在你的房间?”
“悼念板。”温德尔说,“上面的名字都是死去的忒西弥成员,或者还没有死去的忒西弥成员。其中很多都有我的错。”
这是压垮温德尔的最后一稻草。
“还有他,”温德尔的手指在一个叫圣顿的名字附近停,“暴//期过于猛烈,不得不注大量信息素提取剂达到类似完全标记的效果。”
这是一个隐晦的同居邀请,来自恢复记忆后的温德尔。
“他遇见了一个和我信息素表现非常相似的雄虫,在那只雄虫信息素的影响,同归于尽。”
“这是我合作过的忒西弥成员,我在任务中的同伴。这两个死于帝国的围剿,这个。”
“这样我就不需要在半夜因为噩梦醒来的时候,重新穿好衣服去庄园面的墓地查看这些名字。”温德尔以苍白的幽默笑了笑,“很节省时间,也不会和其他忒西弥成员在墓地行尴尬的偶遇。”
然后是最右侧的一列,那里的名字最少。
“那更完。”温德尔笑了。
所有名字被分为三个区域,从多到少,在最右侧的一列中只有寥寥几个字母。
温德尔脸上的神变得更加沉,“被雄虫行标记并控,死于自杀。”
温德尔笑了,他和卡约斯之间始终有一自然而然的相方法,他们总是能理解和接受对方的古怪,有时候甚至不觉得有任何不对。
他们享受了一会儿轻松的氛围。片刻后,卡约斯问:“这些名字为什么这么排列?”
温德尔的手指移到中间那列:“这些是已经加忒西弥,但在我见到他们之前就已经死去的成员。”
温德尔手指轻抚着这些名字和冰冷的金属遗照,从最左侧的那一列开始说起:
卡约斯松了一气:“我有收藏几幅虫族的翅膀标本。”
他是一只早期就加忒西弥的雌虫,刚来的时候材瘦小,害羞怯懦,容易受到惊吓。了忒西弥一年时间,才让这个几乎还是虫崽的孩逐渐把庄园当自己真正的家,真正放松来。
后面是一排排血红的名字,在每个名字的后面都粘着一张小小的黑白相片,用金属片成,泛着幽幽冷光。
“床的另一边可以给你,”温德尔建议,“对称的布局是房间装修不会错的选择。”
“这是什么?”
线,走到床边悬挂着风虫翼标本的位置,把画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