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2/2)

“介意让我自己呆着吗？”他不带地说，回避着卡约斯的视线。

温德尔意识地向前探了探，但到一半的时候却又停滞，缩回原来的姿势。

或者，更有效的方法是去找温德尔，把自己一切不能应对的都教给他理。

但如果这闷痛就是温德尔给予的呢？解药变成毒药，服只会加剧痛苦。卡约斯到前所未有的茫然。

“你就是你，我会听从你的所有命令。”卡约斯固执地说。

“那不是——算了，我现在命令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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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向卡约斯的时候，一场风暴在他的中凝结，冻结的寒冰覆盖了瞳孔，在同一时间一齐迸裂破碎。

会非常困难，几乎是不到的，但卡约斯更不想看到温德尔对自己失望，或是用看一个不该发生的错误的神，看着自己后颈上的标记。

被标记的雌虫会受雄虫信息素的影响，应允雄虫的任何要求。但卡约斯无视了雌虫本能发的警告，无视了所有被教导要顺从雄虫的建议，顽固地与温德尔对视，告诉他自己不会去任何地方。

这语调会怒任何一只雄虫，除了温德尔。这只雄虫只是疲惫地闭了闭，平静地反驳：“那是上个夜晚了，我还没有恢复记忆，说的话不算数。”

尔看向他时里的绪全是真实的。

他收颌，神扫过卡约斯的脸，在他的银睛上多停留了两秒，然后视线定格在雌虫后颈的永久标记印记上。

卡约斯的腔受到了一阵窒息般的痛苦，并不陌生。他知该如何应对——只要给自己上添几伤就能得到极大的缓解。

卡约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如此尖锐。

在真正毫无绪、面无表的时候，温德尔的睛会掺一丝冰冷的蓝，漠然、厌倦、绪离，仿佛对世界上的任何事都毫无兴趣。

片刻后，温德尔发了一声的叹息，像是再也持不住一样，把自己的额埋掌心，咙里发懊恼的低吼：“……我都了什么啊。”

“你指的是什么？”卡约斯僵地问，“标记无法撤销，婚事还未举行可以撤销，如果你想终止，我可以和王室说明况。”

“所以呢，你要怎么办？”温德尔抬，用意味不明的神打量着卡约斯，让雌虫的肤到隐隐刺痛。

“你说过让我陪着你。”

卡约斯意识地就要服从他的话，但在最后一秒，他选择不任何动作。

“这和你之前的命令冲突了。”

“……”

他的绪在温德尔面前从来不加隐藏，银的睛原原本本地反映雌虫此时的迷惘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