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保护我的床架,省得被你折腾塌了。”
“这么心教养所的事。”简颂声晨起低哑的嗓音从耳廓略过,安酒起了一的疙瘩,手抖了抖。
,无所事事地在床上翻阅时事新闻。
“早啊。”安酒冲他笑了笑,“难得见你醒这么晚。”
简颂声看他快的样,嘴角不自觉扬起,伸手过去住他腰侧。
“不可能。”安酒心说,上个世界的时候,简颂声从来没说他睡相差。
简颂声中闪过失落,简单答了句什么便起洗漱,临门时,又问:“其实今天我应该陪你去医院看看,个检查,你想去吗?”
安酒看的津津有味,边人有了动静都没觉到。
他不知怎么回事,安酒能不知怎么回事吗,赶说:“我没事,来科德之前才刚了检,不会有问题的,等教养所的风波过去,你有空了,我们再去医院吧。”他在简颂声想其他办法前打断,“不用叫别人带我去医院或者叫军医过来,我只想你陪我去。”
不知是简颂声的团队和教养所背后的势力达成了共识,还是科德大陆苦教养所久矣,舆论攻势不降反增,甚至已经有人在政府楼拉横幅坐着不走。
安酒反应过来似的,“啊”了一声,说:“你的意思是,你今天想陪我。”
“我没有不舒服了,你自己去上班吧。”安酒说。
他有些惭愧,了后颈,犹豫:“还会不舒服吗?”
“你不舒服的话,就跟我一起去上班吧,”他仍然到抱歉,“最近事太多,我没有办法请假在家里陪你。”
简颂声心颇好,如果不是事务缠,他倒是想在家里完整地呆一天,毕竟自从婚后他就没有在家陪过安酒,总是让安酒等他回家。
安酒:“什么多亏了我。”
简颂声轻轻抓起那早已纠缠在一起的两床被:“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安酒本来就怕,被他一抓,整个人像只熟虾一样卷起来,防备地说:“你偷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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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酒懒洋洋地“嗯?”了一声,问:“不舒服的话,你有什么办法吗?”
安酒放手机,侧过,枕着脑袋和简颂声对视。
安酒没有要跟着去上班的想法,却觉得如果简颂声能留来陪他就好了,这样自己不会无聊。
“不不不,”安酒在床上打,“反正不关我的事。”
“陪自己的omega度过发..期是每个alpha的职责。”简颂声望向他,又觉他神戏谑,不太正经,便说,“你如果觉得没什么了,我就自己去上班了,毕竟已经迟到很久了。”
“你知不知自己睡相很差。”简颂声控诉他,“一晚上……来去。”
简颂声垂眸:“多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