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确定帖里那个人是我?商玦你污蔑人也得讲证据吧……”
从里面传来“咚”的一声,陆屿行掌心底的把手都微微震了震。
几分钟过去,谁也没有主动开说话。
但确实是踹了一脚。
田邈一愣,随即很有把握地笑了来:“你觉得那些话是我发的?你猜错了商玦,这回真的跟我没关系。”他一貌似很真诚的被冤枉的表,“咱学校人那么多,会去酒吧的也不止我一个……而且你之前不是说不在意柜吗,既然如此现在被人爆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其实味不重,但商玦两宿没睡,神经和嗅觉都异常。
商玦笑了:“证据,我为什么要跟人渣讲证据?你觉得他吗?”
连着通宵两天,他暴躁得想原地去世,索:“我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你是吗?”
力不是很重,估计是顾忌着这是教室门,公共设施。
他重新换了个位置。
这话简直就是在明晃晃地威胁,田邈神里掠过一丝慌张,脸也倏地变得难看起来。
先到的是陆屿行,在商玦正前方的位置上坐,背对着商玦脱了外。他带了电脑过来,为讨论和记录选题用的,门后就开电脑忙自己的事。
商玦听都懒得听他这一大堆废话。
他突然想起陆屿行上的味,平常坐在对方旁边的时候,就能闻见那清雅的香气,能让人平静来。
田邈摆一副关心的表:“昨天的论坛你看了吗?”
看着商玦明显有倦的面,田邈自觉扳回一城。
是因为昨天那句“脆我们平常也别走在一起了”置气,还是真的决定要分开一段时间避风?
他平常都直接在商玦边落座,今天却多问了句:“旁边有人?”
昨天那帖的真实虽然不,但关于商玦曾经去过同志酒吧的传闻倒是说得有鼻有的,加上班上学生大多也都见过贺炀来教室找过商玦……商玦喜同,似乎很有几分可信度。
两堂课上完放学,商玦在之前建的小组群里提醒了一晚上吃过饭在教室集合。之前定好的讨论时间就在今天。
陆屿行向后靠了一,发和挂在椅背上外的气味传到后面时已经变得极其微弱,但还是刺激到了商玦的神经。
陆屿行冷淡地“嗯”了声,葛志成便“果然如此”的表,摇晃脑地大骂那些谣传的言论。
“……”
陆屿行不懂,但不商玦是为了哪一,他都不想再上赶着自找气受。
是打定主意要跟他过不去了。
他自己没什么心吃晚饭,在教学楼的自动贩卖机买了盒酸垫肚,直接没去堂。
论坛里盖起楼的帖被人举报删除,可影响却还在缓慢发酵。晚上宿舍里另外两人回来后,看到陆屿行都有些吞吞吐吐的,大概也是放学以后听人提起帖的事。最后葛志成还是开问他帖里传的那些究竟是不是谣言。
教室里有异样的目光落在两人上,都以为是在刻意避嫌,八卦的心思顿时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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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玦昨夜似乎又没睡好,脸上带着倦,困顿得半敛着,听见这句问话才懒懒地撩起来:“有。”
妈的智障。
说完,他看都没看田邈一,回了教室。
“商玦。”田邈来到他对面,上的羽绒服有一受过后的异味。
商玦脑里被陆屿行的事装了一大半,如今看到昨天在帖里造谣的罪魁祸首都没什么心搭理。
谁料田邈自己不地朝他走了过来。
他面无表地沉默了两秒,然后漠然松开手,利索地转走了。
他是觉得商玦没法确定在帖里发那些话的人就是自己,所以才敢那么。可现在看上去,商玦好像很笃定那个人是他?
有人在门的另一边踢了一脚,在门扉底约莫二十公分的地方。
他勾起角,底却没有半笑意:“再多一句,小心自己的事被人来。”
课间商玦门透气,撞上从洗手间来的田邈。
陆屿行的心差到极,回答完就关灯上了床,没再给宿舍两人询问的机会。
“看了。”商玦笑不笑地:“呵呵,多亏你在帖里帮我说话,不然哪儿能盖那么多楼?”
第二天午上课,陆屿行看到照旧坐在最前面的商玦。
陆屿行:“……”
把喝完的酸瓶随手丢垃圾桶里,他回教室等其他人吃过饭过来。
现在帖里的两位主人公连座位都分开了,再一看陆屿行冷得吓人的脸,可见是被膈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