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六指说不过她,便不说了,打量着她年轻,脸薄,开始耍无赖:“这位太太,我就是想在活着的时候办场丧事,这怎么了,有罪吗?难你们京兆府是因为这事儿把我拿来的?这不是欺负好人吗!天理何在?!”
姜裕心纳闷儿,就在这时候,乔翎已经将目光投到了他的脸上,徐徐:“二弟,要跟婆婆说的,我已经说完了。接来这段话,是说与你听的。”
“这事儿说难也难,说简单倒也简单。”
夫的事儿?”
赵六指涎着脸笑:“这事儿啊,记得的,记得的,因为我欠了赌坊的债,他们说还不上就打死我,我害怕,索就死了一了百了……”
乔翎于是就换了一个说法:“你记不清楚这事儿,那就来想想别的——当年,你为什么要诈死脱?这大事,总不至于也记不清楚了吧?”
这么多年过去,赵六指打量着当年那事儿的风也该过了,偶尔也会私里见一见家里的人,给妻小留嚼用。
乔翎买一赠一:“桃娘在不在?在的话也一起叫她来。”
李九娘跟乔翎转述郭生的话:“俗话说人离乡贱,赵六指祖籍神都,虽然名义上死了一回,但到底舍不得离开这儿。更别说他爷娘家小都在这儿呢,哪儿走得了?”
李九娘:“赵六指有个哥哥,名叫赵文,是个吏员,在村里小有几分面,人也还算沉得住气,听说弟弟惹了祸事,诈死逃生,到底着鼻替他遮掩了。”
猫猫大王郑重其事地“喵!”了一声。
乔翎往京兆狱中去见到了赵六指,没有疏忽掉他那只明显异于常人的手。
乔翎笑着站起来,话却是跟猫猫大王说的:“那我们可就说定啦?”
第145章
如若没有人居中合,当年那场空棺材葬的戏,本不可能被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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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郭生使人往京兆府去传讯,寻到了赵六指的踪迹。
她摆明车,开门见山地问了来:“赵六指,你可还记得十八年前张氏夫妇所诞的那个孩?”
他主动问乔
乔翎心里边隐隐有了几分猜测:“他家里有人知他是诈死的,是不是?”
姜裕打外边回来,就见嫂嫂蹲在院外,正低跟猫猫大王说话,也不知讲了些什么,一人一猫神俱都十分凝重。
姜裕咳嗽了一声,告诉她们有人来了,接着又主动招呼乔翎:“我娘在里边呢,嫂嫂怎么不去坐?”
皇跟在乔翎边,见这小人胡搅蛮缠,当作:“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作思量状:“太太且容小人好生想想,这都是十八年前的事了,我怎么记得清楚?”
公孙宴:“……你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能薅羊的人啊!”
乔翎笑:“可是我去查过,你虽然经常欠债,但数额其实并不很大,甚至于比不上给你办一场丧事的费。且你父亲和你哥哥都是个小有面的人,赌坊也不会把事的太绝,单纯只是为了债目,你好像完全没有诈死的必要?”
不只是寻到了,甚至于连人都给扣住了。
赵六指这些年虽然离在外,可大抵也没吃过什么苦,看着油光的,叫郭生的人拿住之后爷爷、爷爷短告饶不停,等到了京兆府,见讯问自己的官员是个年轻女郎,瞧着也还算和气,珠就开始滴溜溜地转起来了。
这边韩王府的事结束,乔翎掉回府,只是没回正院,而是往梁氏夫人院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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