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2/2)

那些暗红涸的鲜血和发臭的组织是平日里贺瑱最怕看到的，可如今……他却恨不得没有那些东西，死死地盯着死者的面容，想要从那仅剩的几块中，分辨这个人只是和跟踪者穿了同样的衣服。

她一个人有些搬不动，朝着周遭投去求助的目光。闻也刚想手帮忙，贺瑱就拦住了他：“我来吧。”

张棠棠照她师父所教诲的一切步骤，有条不紊地去在尸和现场取着证，每一步都仔仔细细地对好几遍，确认自己不会再心大意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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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趴伏在地上，让人不能在第一时间看到正脸，但从他白的发和背后的形望过去，贺瑱已经大致断定了就是同一个人。

张棠棠有些慌，却没有怀疑过贺瑱这话的准确。

但是……那是他挚之人，他又怎么会相信即便冷若寒霜，却对死者怀有敬畏之心的法医、警察，会知法犯法，真的去杀人呢？

“这凶手好狠啊，他和这个死者这么仇大恨，竟然将死者的脸捣烂了都！”张棠棠倒了一气，看着溃烂得恨不得和地面贴在一起的一张脸，还是忍不住惊呼了声。

良久，她终是舒了一气，将自己的记录本重重地合上。

贺瑱地闭上了双，他不敢再继续往想这些恐怖如斯的念，但作为刑侦对账锐的觉察力让他不得不重视这件事中所有的细节线索。

他看了看那尸，和翘首以盼等着宋知意来一起看现场的张棠棠，他直言开说：“棠棠，你师父病了，他今天不会来了。所以现在你要挑大梁了，先去把这个尸的现场看好。”

可是他不到。

等他回到现场后，张棠棠已经准备将尸翻过来查看了。

更何况那是宋知意啊，他最、最了解的宋知意，怎么可能去杀人？

怪不得宋知意昨晚那么奇怪，他到底那个时候经历了什么？

可是不他如何努力，死者穿的依旧是那件黑的宽大卫衣。

待见得张棠棠去动手理查看尸的时候，贺瑱走到一旁给宋知意发了个消息：你今天在家休假吧，等等再来上班。

他了一气，所以解决……是这样的解决吗？

贺瑱和张棠棠一起将尸翻了过来，他真真切切地看清了这尸的脸……

贺瑱了一气，垃圾场本来的恶臭混合着尸的味，让他忍不住想呕，却生生又止住了。

不多时就见得对话框上宋知意删删改改，一直于对方输中，许久才回了个：好。

还有宋知意刻意地洗了第二次澡，也是有这些原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