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埋怨不了容伽礼什么,毕竟没有他,路汐就没有那一丝生机,最后的场应该会沦为江微一样被锁铁笼沉海。
谈完这些,陈风意又跟路汐说了暂停她工作的事宜安排计划,等临了要走前,小声地问她:“要我帮你打听一江望岑死活吗?”
毕竟严格论起血脉的话,白城江家的人都死光光了。
唯独江望岑,算是这个世界上江微唯一的亲人了。
路汐站在床柜前给昙浇,手腕轻抬,放去无论是人还是,尽是白:“不用去打听,我猜到赧渊正在的事了。”
《不渡》开机前,她以为赧渊和自己一样,只是为了纪念江微。
如今再回首恍然去看。
远不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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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容伽礼结束完会议,便先行离开,坐上了在空旷地车库停驶已久的专车。
寂静的宽敞车厢几乎听不到其他声响,只有黎书动作一丝不苟地将笔记本电脑的加密文件夹解锁,一个命名为“白城火车站”的视频监控,调到播放功能。
继而,他递给容伽礼的同时,说:“七年前涉及到宜林岛的一切都被人为抹去得毫无痕迹可循,但是家主保留来了一分,其中有跟路小相关的。”
黎书这等份,自然是跟容九旒讨要不到这些加密文件。
是容伽礼在医院陪床路汐无法脱回容家当面要,但是亲自致电过去,话更是简洁明了:“我恢复全记忆了,父亲。”
且不提容家是谁掌权,只要容伽礼记起那两年生活在宜林岛的全记忆,记起为何险些丧命在那片红树林海滩。容九旒哪怕是为了不继续伤及父之间的分,也得让步。
他知晓路汐这个女孩,如同自己唯一的独神上剔除不掉的顽疾,这辈都自愈不好了。
保镖迅速开车往六榕路6号的路线行驶,与此同时,容伽礼坐在后座很久没有动作,只是垂着双目,视线落在屏幕上,定格住的画面是路汐穿着脏兮兮的白裙,双手纤细抱膝躲在角落里的过分消瘦影。
随着容伽礼僵的指终于移动了,封密多年的这幕,犹如卷轴里的故事被展开。
路汐开始动了。
她已经在火车站躲藏了一整天,力消耗殆尽,靠免费的来补充能量,可喝了能解渴而已,全凭借着看似易碎实则韧的意志力支撑着,要等到容伽礼来找到她。
想到容伽礼,路汐就忍不住想到了他经常给她投喂的味可丽。
路汐轻咬,指沾了一,在地上勾描了得像教堂里天使铃钟的甜,迹了又重新描绘上,咽着的齿间默念着:“这是焦糖味的,这是巧克力的,芋泥……”
到夜晚,她不敢冒险踏火车站,外面更无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