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安不动,任她胡揪扯半天自己上的衬衫后又嫌抬着手麻烦,落回去不了:“不行,我累了,叔叔,昨天就是我一个人力,我不想动了。”
黎鹦“唔”了一声,开始觉得舒服,也乐意和他说话:“叔叔,你的手好,摸得我好舒服。”
“叔叔,你亲亲我呀。”
语气不像是的前奏,倒像是在认真探讨学术问题那样古板。
但他终究还是勉力撑着,嗓音因生病而低哑,说的话神志不清:“小鹦,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手掌在及绵的之时颤抖,指节却刚好刮蹭上中心尚且陷在里的尖端,只是轻轻过,那立刻被刺激到,起来。
她觉得舒服了,整个人就会变得绵无害,周聿安注视她乖巧的睛,手掌柔的针织衫,小心翼翼地抚底如云的一团,不敢用力,万分专注地注视着黎鹦的表,从她愉悦的神判断她喜哪个力、喜被怎么抚。
黎鹦瞪。
从到尾,都只有他一个人在纠结、挣扎、痛苦,黎鹦的表只有纯然的疑惑,再无其他。
周聿安容易晒黑,但是秋冬一捂就又会白回去,新陈代谢比正常人要快,现在正好是偏白的肤,却无端地透一病态的苍灰,指节纹路刻,手背青盘踞,倒显得有几分可怖。
周聿安无言地就要移到另一侧,黎鹦轻扭:“不要这样的,要一起呀,叔叔,你可以脱掉我的衣服。”
手掌宽大,修的指节只消一拢,就可以将整团完全裹住,白的肤在指间挤压、溢,很容易就留红痕,可怜地任他动作。
黎鹦颇为无语,又耐着握住他的一只手伸自己的衣服摆往上探:“先摸摸我呀。”
被褥蹭一大片,她转向地仰躺去,周聿安乎乎地说话:“不能退烧……”
多讽刺。
这一把他打疼了,这人怔愣了半晌,居然从咙里咕哝来一声嗯。
周聿安整个人被烧得,耳生理地红透,颤巍巍好像要滴血。
黎鹦接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鹦受不了他这要死要活的样,手去探他额的温度,想回去翻温度计的时候,手腕猛地被人捉住拉过。
“不是这里。”
或许是觉得这样视自己看着大的孩的太过冒渎,他瞬间移开,又被攀上来的手指住后脑。
手指无师自通地夹扯住尖捻,指腹放平在孔上极缓极柔地挲,动作温吞绵密,黎鹦就喜这样纯粹舒服、没有任何不适的觉,于是哼哼唧唧地开始撒:“另一边也要……”
黎鹦皱眉,伸手一拍他的膛,用了力气,把那块肌打得啪声震响:“周聿安,你有病吧?”
“只要、只要你…”
所以她脆伸手去扒他的衣服:“不是说要吗?别在这儿说些扫兴的话了。”
见他不说话,黎鹦又觉得没意思,她可没有要给周聿安提供绪价值的打算,毕竟看他难受,她觉得有趣的。
然后,他看见她用虎卡住另一边缘,以一个呈送的姿态展示给他:“叔叔,这里也可以亲哦。”
这样一对比,那只附在上的手掌就显得太过扎。
黎鹦又在声叫他。
所以他刚刚死活不肯吃药。
只要……
周聿安气,颤着手指去解她针织衫的纽扣,一颗一颗从往上剥开,像拆开礼盒的包装,一一窥探到少女白皙细腻的肤,被灯一打,镀了层光,格外泽漂亮。
呼。
他耷拉着低声询问:“我要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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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安双手撑在她侧,背着卧室天板灯光,棕仁昏沉地和她对视一会儿,脑袋支撑不住一样往落。
意思很明显,要让他来主动。
他意识地俯,要去亲她的,却被人扭着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