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牙齿很白,齐齐的很好看。我用手摸了摸,没有尸牙。
忙了几个小时,我累的够呛,沾到床就睡着了。但一整夜都是噩梦连连,老是梦到那女尸的脸,她一会痴痴的对着我笑,一会又变得狰狞可怖,吐着的尸牙,追着我咬。
我怪叫一声,直接从梦里挣醒,坐了起来。
不一会,爷爷的几个老朋友也来了,那些都是老辈,我不上话,就坐在旁边听他们聊天。
死尸活尸,是山里人的一说法。死尸,就是正常的尸。活尸,就是我们常说的僵尸、老尸。
结果睛一闭,我又梦了,梦到了。
期间二叔和我爹像是没事人一样,绝不提重葬的事。
只见两条大白蛇挂在床,探着,两颗蛇不停的在我上来回的刮。
我听二叔这么一说,悬着的心才落回心窝。二叔和我爹在不远选了一块地,挖了坑,把红棺埋了去。
到家里,我有一肚的疑问,只是气氛张,也不敢问,躺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到半夜才迷糊的睡着。
还好,从家里到山里的路都很顺利,可瞅着还有七八百米就到坟山,前面的十字路上,突然就从草里蹿两条大白蛇,昂着挡在前面。
山里的规矩,抬棺有专门的抬棺匠,有的地方叫棺爷、八爷。但在我们这里,抬棺匠都是从湘西那边的赶尸匠演变过来的。
我爹一言不发,脸得能拧来。
听说没有尸牙,二叔松了气,有些得意的说想害我们家的人行不够,不来活尸,要不然想摆平就没那么容易了。
呵呵一笑,继续摸我的,摸着,摸着,我突然觉她的手变得很冰,冻得我都有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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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一吓唬,我不敢犹豫了。
十三岁的年纪,想得不多,可也会害羞了,我脸红红的,说人都还没见过,那知喜不喜。
一家门,我就提心吊胆,生怕又什么幺蛾。
我了脸,到院里,看到来的是隔村的赵叔。
于谨慎,桃木剑和罗盘也一起埋了。
说完,赵叔带着他的人转就走。连我爷爷的几个老朋友也是不敢多留。走远了,几个老还摇着叹气,得我和我妈心慌慌,害怕得不行。
早饭凑了三桌,吃完也到了中午,殡的时辰一到,我爹,二叔还有我和我娘披麻孝走在前面,赵叔他们抬着棺材跟在后面。
赵叔他们早就变了脸,一土就跟我爹说:“怀远啊!这事就当是我还林老爷一个人,钱我就不收了,饭也不吃了,有些事,你们家要有准备才行。”
折腾到半夜,我们给女尸修了一堆小坟,烧了些纸钱才回家。
不同的是一个赶,一个抬,所以抬棺匠在我们这里又叫走尸匠。
女尸的很冰,但不,的。我都没怎么用力,轻轻了一她的,嘴就张开了。
一到坟地里,两条大白蛇就爬到女尸的坟上,盘成一圈,一动不动。
可能是因为昨天的事,二叔火很大,在路边捡了木就要去打蛇,但被我爹一把拉住。
我爹和二叔全程一言不发,也没去理会那两条大白蛇,把的坟修整了,烧了香纸就回家。
量着棺材里的女尸,二叔细看了,抬就跟我爹说,这玩意怕是有些年了。
老尸也是僵尸里的一,只是这尸上会尸,刚开始是白,慢慢的就会变成绿、黑。等到尸变成红,就不惧火,比一般的僵尸厉害得多。
我爹,又让我看看是死尸还是活尸。
因为爷爷的缘故,赵叔和我们家的关系还不错,带了七个壮的小伙过来,坐在院喝茶闲聊。
平时最疼我,在梦里我也不害怕,吃着她给的糖,靠在她膝盖上听她讲话。
醒来的时候,我满大汗,不过外面天亮了,院里有些吵闹,像是来了不少人。
我瑟瑟发抖,摇着不肯去。
二叔瞪了我一,说太就要落山了,如果是活尸不及时火化,我们都要被咬死。
的手一一的刮着我的发,笑呵呵的说给我找了个媳妇儿,问我喜不喜。
蛇拦路,这可是大凶的兆。
即便是在睡梦里,我还是意识的抬看了,这一看,吓得我我都炸了。
这时两条大白蛇动了,转过,扬着脖,顺着山路游走在前面,似乎是在带路。
棺材里的女尸肤白,不会是老尸,可要判断她是死尸活尸,只有掰开嘴,看看她有没有尸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