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误了他的电话。他因为担心事,急忙赶去接她,又被她缠着一起喝酒,听她讲了很多心事。
送她回家的路上他还算清醒,司机在前面开车,他和她坐在后排几次试图把缠抱自己的她扯开,但私心也同样使他的动作没那么定用力。他知自己在犯错,不弟弟和南秀是否分手,他都不该招惹她,更不该趁她喝醉纵容自己的私心。
结婚前夕他也察觉到她偶尔会表现后悔,但还是装作没看到。
陈书则间轻轻动了一,手悬在南秀熟睡后无知无觉的脸上,近在咫尺,最终还是没有落。他拉松了领带,任她这么躺着,保持着这个姿势靠在床边坐了一夜。
*
清早南秀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
陈书则醒的比她还要早,但一直没动,直到她起才皱了眉,已经麻得没知觉了。
南秀摸着脸说:“你没给我卸妆!”
陈书则反答:“抱歉。”他完全忘了这件事。
对于同床这件事南秀早就接受良好了,两人已经结了婚,早晚要床单的,何况昨夜只是纯洁地抱在一起而已。她床去浴室卸妆洗漱,没有关门,正刷着牙时他也跟着走了来,看起来泰然自若。
陈书则以往用的都是客房的浴室,今天却反常,隔着镜,在她的注视找新的牙刷。
两人对镜一前一后站着。
南秀洗漱结束忽然转过盯着他看,目光炯炯。
陈书则耳微微泛起红。
“你耳朵好像红了。”她凑近小声说。
“不要闹。”
陈书则抬手轻轻压在她额上,没有推,仅仅是挡着她继续靠近。
“靠近一都不行。”南秀嘟囔了一句,又说,“走的是禁风吗?”
陈书则一顿。
南秀不继续闹他了,准备绕过他向外走,他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臂。
着她好奇的神,他酝酿片刻,正:“南秀,我们试试好么?”
“试什么?”
他格外认真:“真正的夫妻。”
南秀默默无语了一阵儿,说:“我也没准备和你假的呀。”
主要是刚结婚的时候两个人不熟,躺在同一张床上她控制不住浑僵。而且她还以为陈书则也讨厌她,所以才主动搬去客房住,后来又频繁去国外差,在国时也经常忙得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