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一副欣欣向荣的风景,可是因为靠近玉寂峰,气候严寒,脚的土地常年被厚厚的冰雪覆盖,周遭看不到任何鸟兽的影,寂静无声,唯有风雪呼啸。
靳言回过神,看向林澹,轻轻笑起来。
“——阿言。”
他们就那样手牵着手,穿过整片桃林,来到一白玉石堆砌的坟冢前。
墓碑周围镶嵌得满是粉桃,正中央,一排金的大字,写着:
靳言的眉轻轻挑了一些,
“我带我的夫……”
[妻云壑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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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收敛起那个得意的笑容,很认真地朝着那墓碑行礼,
林澹想了想,继续说:“我本名,不叫林小犬,也……不见壮壮。
是时候,把自己的真实份坦白了。
正在失神之际,靳言抬手,冰凉的手指穿过林澹温的指尖,与他十指相扣。
靳言又轻声介绍,“他叫林小犬,是——”
“走吧,随我去见师父师娘。”
铺了十里,放望去,尽是烂漫的粉。
“嗯?”
靳言转看向他。
听到“夫君”两个字,林澹微微一怔,转看向靳言,接着,角翘起来。
林澹被那笑容迷了,看得有些呆怔。
靳言话讲到一半,林澹开打断他。
靳言上前一步,抬起手,将那墓碑上掉落的桃和白雪,一同拂去。
他想,自己以后和靳言是要结永结同心契的,总不能最后契约石上,写个假名字吧。
因而其中,心并不会到愉悦,反倒只剩无边的落寞、孤寂、忧伤。
“我叫林澹。”
坟冢正前方,立着一块约莫有两人的大墓碑。
“灵丹妙药,那个丹?”
[庚年腊月二十六日辰时三刻,永失吾,寒灯]。
林澹转过,看着靳言的侧脸,抬起手,轻轻摘去他鬓角飘落的一片。
他顿了顿,原本想说“夫人”,昨夜的画面浮现在前,心中轻叹一声,终究不想欺骗师娘,改了,
在侧边,是一行稍微小一号的字,写着:
靳言抬,视线落在碑上镶嵌的一朵栩栩如生的桃上,
他没有用清洁咒,也没有用灵力,拭的动作很轻,掌心抚过碑上的裂痕,像在抚摸至亲至的辈,那手背上被岁月留的皱纹。
“我的夫君,来看你们了。”
“师娘。”
“师……伯母。”
靳言微微仰着,任由那一片片粉散落在他发梢、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