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夜清稍稍愣住,“你会开车?”
简从黎已经走到赵夜清边,角轻轻勾起,问:“很意外?”
一个小孩从路边跑车,十分突然。要不是简从黎反应快,怕是会撞上。没一会儿,一个发白的老过来领走了那个莽撞的小孩,微微佝偻的脊背朝他们弯了弯,表示不好意思。
“安全带。”简从黎声提醒。
话题赶到这,赵夜清倒真的想了想,说:“谈不上喜,不过你说的对的,学完说不定哪天能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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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是思考我是不是也应该去考个驾照。”
坐上副驾的时候,赵夜清还有不真实,连安全带都忘了系。
“也没有很意外。”他就是觉得简从黎门都车接车送的,好像没必要去考驾照。
正在看文件的简从黎抬望向门,也没有多问,站起:“我开车送你。”
简从黎开车时表也是淡淡的,轻抿着目视前方,时不时偏去看后视镜。
简从黎似是猜到了他的想法,解释:“虽然很多时候用不着我开车,但这毕竟是项技能,说不定什么时候会需要。”
赵夜清的心频率瞬间跟蹦极了似的,他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但手却意识地抓了安全带。
,赵夜清脑里猛地冒这个词。
“在看什么?”简从黎转过来问。
“就比如现在。”
事不宜迟,他想尽早明白这件事,于是决定回学校,正好明天还可以去图书馆复习期末考试。
“哦好。”
思。
还没等他问“你为什么这样说”,简从黎一个急刹车,因惯而前倾的赵夜清被绷的安全带重重甩回椅背上。
“你…”
“不喜就别勉。”简从黎顿了顿,“有我在,你不需要去学。”
赵夜清这才回过神,发现前面是十字路的红灯。
其实在家也不是不能复习,但家里的“诱惑”太多,他静不心来。
车里开了风温度适宜,简从黎没有穿外,衬衫袖向上浅挽了一,削瘦好看的腕骨,搭在方向盘上,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纤、骨节分明。
其实他刚才想的是,简从黎的手也很适合弹钢琴。
绿灯亮起,简从黎轻踩油门,问:“喜车吗?”
收拾好包和吉他,赵夜清去敲书房门,说:“学校有事,我等会儿得回去。大周末的就别让司机来接了,我打车就行。”
赵夜清扣好安全带,抬起听见汽车引擎启动的声音,他忍不住往一旁偷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