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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等着吧。等少主重新现在咱们面前,会是一个新的他。”
唯有虞欣欣,我折磨了她半个月,她疯了,我就砍了她的,给您带过来瞧瞧。
南青冷哼:“本座事,自有理。你又是何人,敢跟我这般讲话?”
了却岭南一事后,风凝夜直接过来看她了,顺便告诉她,大仇得报,可以安息了。
:“其实少主这样也好。少主曾被困在王府,于他而言,岭南是一座囚笼。无论是否摧毁,只要是同一个地方,总会勾起不好的回忆。
风凝夜靠在墓碑旁边,笑着讲他和舅舅的故事。
这是风凝夜生母的坟墓。
——
……
不再是岭南王风凝夜,而是单纯的红莲山庄少主,当朝陛的心上人。
时而有秋风包裹住他的手,像是小时候母亲温柔地给他捂手,笑听着他讲趣事。
“呵呵,云天,你还活着呢?几年不,我以为你家已死光了。”
容祁面不改,忍着吃一嘴土,直犯恶心的冲动说:“听好了,老贼。容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黑容祁。”
云天眸微眯,一言不发。
没办法,谁让她错了事呢。我要把您受过的苦成倍成倍送还给她,不然我没脸称是您的儿,舅舅也会不兴的。
“黑容祁?”南青闻言脸微变,不死心,“哪个黑?”
“南青,岭南战事已平,劝你别再执迷不悟,否则,万劫不复!”
“母亲,风安和风潇潇尸骨无存,无法带到您坟前,给您磕认错。风轩逸服用奢香过多,变得痴傻昏聩,活得人不人鬼不鬼,被儿送去京城受审,大概战后会午门斩首,也不能带回来给您看了。
少主若一心留在岭南,说明他未曾放过往,余生将囚禁于自己编织的囚笼。而今少主选择离开,说明他好了与过去割舍的准备。”
容祁乐了。
对了,您是不知,舅舅找到能制住他的人了。原本我以为,舅舅那臭脾气会一辈没伴儿,谁成想,我山溜达一趟,带回去个舅妈……”
可能您要说我手段太残忍。
容祁笑呵呵摇着扇,喊话:“老贼,红莲山庄的事果然跟你有关。我也是奇怪了,怎么哪都有你啊,你个搅屎,就喜恶心别人是吧?”
“西北黑,杀穿你们西域五个教派的黑。听清楚了吗?”
就在他们探讨关于风凝夜的未来时,正主此刻站在一座满白的小山丘上,面前是一座坟墓,坟前摆放了瓜果和酒,以及燃烧过半的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