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微不可见的摇,用胳膊撑起躯,起堵住了她的嘴,又蜻蜓般连啄了好几,最后惩罚似得咬着她的,才微着气,“宁宁,常怀敬畏之心,方能行有所止。”
这里是河行,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皇上的底,哪怕是睡觉之时,说不定床底上都有人盯着。
她怎么可能放心的。
化完全的人类脊背与大脑的垂有着莫名的联系,垂后叶矜矜业业的释放激素,安抚着绷的躯,生些依恋来。
的时候,别说六日没联系,便是连续三个电话没打通,人就该着急了。
耿清宁面红,睛亮的几乎滴,脑里如同一团糨糊一般,已然忘记刚才自己说了什么,她了两气倒回他怀里,“那,咱们什么时候回京?”
耿清宁恍然有一不真实,在她看来,九夺嫡这个著名的历史事件,就应该像所有的历史那样,默默无闻的发生、消散,最后只留胜利者书写史书。
烛光,她的发丝垂在微微皱起的脸颊旁,黑的愈黑,白的愈白,她盯着他看,亮晶晶的睛里盛满了他的影,仿佛他是她最重要的那分。
而且以四爷迫症的程度,超过三日就显得格外严重。
四爷似乎明白她的担忧,大手一遍遍抚过她的脊背。
等回了京城,甯楚格自然不用陪伴在皇上侧,远离纷争的中心,就会淡旁人的视线。
若不是甯楚格,两支箭连击之,铜丝网必毁,他很难逃离如此迅速的箭矢。
绝不可轻言政事。
四爷叹了一气,不知是该训斥还是该宽,最后只能臂一挥,将人搂在怀里,慢悠悠的说起这些日的事。
他耳边突兀的响起乌雅氏的话。
她有些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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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就是历史的走向。
但,她不能接受甯楚格现在这个历史的舞台上,哪怕只是一个若有似无的角。
换句话说,哪怕现在她一转就看见苏培盛在三呼万岁,四爷着龙袍登上皇位,她都能很快的接受,并且适应良好。
他用完好的那只手住她的后脑勺,让两个人贴的更近些,“这次······甯楚格确实立了大功”。
耿清宁又翻了个,支起手臂撑在他上方,“那皇上的意思是……”
是为了赏甯楚格,还是为着四爷造势?
耿清宁一面听着,一面翻了个,还悄悄将脸贴在他蹭了蹭,片刻后,又往后挪开了些,他有伤,还是得小心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