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问路人(3/3)

围。”韦后略作思索，继而又说，“但时间拖得太久，咱们的胜算就变得越小。”

“要不你离开这里。”老翁对韦后说。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老翁转，抬望着邃幽暗的夜，受着从瀛卒山里来的风，时不时会有一冷到刺骨的觉。

“你离开，就代表着你还有机会。”

韦后有些不理解，皱了皱眉，问，“十几年了，我都不知在等什么。”

“师傅，你现在要我离开，总得给我一个可以接受的理由吧。”

韦后顿了顿，继续说，“我不信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相信我。”

“我不是不相信你。”老翁背着韦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自己一般，“这里的事，没有相不相信一说。”

“我就是信任你，或者说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你，但我选择不说给你这里的事，我都是希望你可以活得久一些。”

“如果你现在知这件事，你的命随时都会丢掉。”

“你还想听吗？”

“想听。”韦后想也不想，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来，“人活一世，莫不是苟且偷生。当初你把我从瀛卒山带来的时候，我就一直视你为恩人。既然此时牵涉到了您的决定，我希望可以帮的到您。”

“放心了，逃命的时候，你和我互不牵连，有命生，没命死，天回，那一个不是图这一方大机缘。”

“既然师傅您选择在这里停留数十年，就说明这瀛卒山里有你想要的东西。到时候说不准我才是那个大机缘的人了。”

老翁听了韦后的话，才恍然顿悟，“原来你在等这个啊。”

“也罢，说给听听，无妨。”老翁走到供案旁，往烟斗里满烟沫，在烛火上了一气，说，“你知三万年前吗？”

“你知今天来这里歇脚的那几个人吗？”

“一个问的地方是寰峰，一个问的是黍黎城。而这两个地方，距离久瀚神柃最近。”

“而在九瀚神柃，有传闻说半阙神邸的嫡女百里凌风，最近一段时间可能要到那里去一趟，之后便是传，现今的琅琊神府，将在瓴山和掀挚峰这两座山峰的中间，修建一条直通半阙神邸的大，只为供百里凌风来回半阙神邸和瓴山是用的。”

“而且，据说琅琊神府将瓴山和掀挚峰一并送与百里凌风，现如今瓴山和掀挚峰已归于半阙神邸所有。”

“而且，今天从瀛卒山那边过来的几个人，除了麻衣布的男和手持生锈的剑的男我不清楚来历。其余两个人的后，绝对不是简简单单江湖游客。”

“衍陵空只看衣着，就是一个大有来的小辈，况且他手里的那一把扇，绝对的简单不了。可他满的伤痕，要不就是刻意为之，要不就是另有他因。”

“而至于青木，他的那我以前听闻过，如果猜的不差的话，应该就是青木玄天浪。”

“可他也是伤痕累累，但却看不一丝疲累之意。这就有些……”

老翁的话说到半途，突然有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猜的不错，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