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看清了?”旁边听到这个消息的中年文士更是脸变幻,“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回护法,非我教中之人。”那斥候回答。
正当严昌令心惊疑不定间,突然前方猛然爆发一阵响。
“是么?”严昌令驱动着石车朝前缓缓而行。
严昌令侧望去,就见一匹快之上,一个斥候教众翻而,一跃到了他跟前,禀报:“护法,我等后方突然现一支人?”
正在两侧山间谷的浮罗教兵准备趁着石人攻破关,朝前涌动间,忽而后方有一匹快飞速奔袭而来。
军打仗,最为关键的在于其后所支撑的势力为何。
他所用之石将,乃是以昔年从梁臣所传的化之法,结合家传的厌胜之术,之后又得了教中“三圣”的左瘸师指,祭炼有成。
天地仙佛人神鬼,这方世界从古至今一分人所见的只有一面,其他不过是传说,哪里又能知晓其中源。
轰隆——
若是门前来,严昌令觉得所要面对的问题就麻烦得多。这几日攻破越北关时,他就已几次见着一个驾驭飞剑的人,几次手。
不过,如今看来结果尚算不错,那越北关虽是天然的两百丈绝,关墙大厚重,可通行的城门始终是个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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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
“是是……”山羊须的中年文士颔首,目光望向远的越北关,突然瞳孔一缩,脸上了狂喜,“护法,这关隘破了,护法手的石将,已攻破城门。”
严昌令心一颤,就见宛如巍峨山岳的越北关关前,他纵的石人石将都断了联系,而后大批涌关门的浮罗教教兵,齐齐被杀退了回来。
“终破这险关。”
严昌令轻笑一声,双目望向南面的的天,心颇为快意。
想到此,严昌令的脑海里不禁浮现起了,昔年在观前村时,其父让他几次查探的那个少年,以厌胜之术咒之,而后反噬自,其中多少缘由,他如今都未能解惑,若能再遇见,当擒拿问个究竟,也解开心的一番疑惑。
“宁州?”严昌令和那中年文士齐齐一愣,“莫非是门?”
如今突然有人从宁州袭来,两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门扶持的势力。
那斥候犹豫片刻,回答:“小渠帅猜测,或是来自宁州,顺大江而来。”
“不好!”
“嗯?”严昌令皱了皱眉,其后方太末县已被他拿多日,整个扬州和北边的海州更都是浮罗教的势力,此时冒来的一支人,竟还有其他势力?
他自诩颇有谋略,如今突然有一支并非浮罗教的人冒了来,心着实惊疑不定。
如大周昔年为何能立国?其中固然有姜重的盖世之资,但最本的还在于那时候的儒、、释三家对其的支持。至于说之后的灭佛和打压门,那也是姜重一统天,手握重兵,寻找到了龙虎气之法方才能有所为。
据他所知晓,杨浦县之中恐怕也没有那等人杰,能够真正完全将他手中可攻城寨的石人石将打退。
宁州乃是在扬州西北,大江之南,其中多都是门所占据,不过与扬州毗邻的数个州郡,却依旧空着,似乎两方人刻意了一段,以免起了冲突。
每一个石人石将,都是他亲手所雕琢,然后度生人魂魄,其后石人石将不但能够听到指挥,而且有了灵智,并不完全是傀儡。
也就是越北关这个昔年越国时以巫觋所铸的关,普通士卒难以攻破,不然他也舍不得拿来。
若是让他离了浮罗教,莫要说他那一统兵治民的小手段,便是绝代猛将,宰执之材,所能到的也极为有限。
严昌令微微讶然,“可是哪路教中兄弟?”
富贵还乡,如今的他术法有成,远胜过昔年躲藏于山村之中的父亲,又统御浮罗教数万教兵,当在父老乡亲前,煊赫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