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2/2)

她脸苍白如纸，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晨影颤抖着嘴，再说不狠话来：“够了。”

晨影沉默看着她很久很久，钟如的气息愈发微弱，他知如果是她服用的毒，天底没有解药。

钟如死死盯着他，清秀的容颜一如当年，声音沙哑：“带着我的尸离开吧。”

此时此刻的他，跟平时那个意气风发的他，真的不一样。

“一起死在这场大火里，我们两个骨灰掺在一起，谁都休想把我们分开。”

但是一秒，钟如脸苍白，痛苦地吐一黑血。

他以为自己什么都得到了，到最后不过是输的一败涂地。

他弱的一面，的泪涌：“都够了，为什么会这样。”

“钟如，你以为你这样就成功吗？我告诉你不可能。”晨影咬牙关，金的瞳孔闪烁不定：“你若死了，哪怕是烧成灰，我也会日日夜夜放在边，你越是想离开我，我就要把你放得越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不肯离开。

“我没办法改变我儿的生死，难连我自己的生死都没办法改变吗！”钟如用匕首抵抗，晨影的手臂被划几个伤，他将刀夺，想要把她绑起来逃离火海。

可是另一方面，他心里又比谁都清楚，是自己杀了那个孩，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火焰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袍，他像是觉不到疼痛似的，因为他知这是自己真真切切地抱着她，不肯再放过这个机会。

晨影跪在地上，环抱着她，这是他第二次落泪。

火光中，晨影目眦裂，压抑着声音：“待在我边，就让你生不如死吗？”

“钟如，我告诉你，你休想抛我。就算是死，我也跟你死在一起。”他的搁在她冰凉的额上，也不知她有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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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影愣在原地，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在颤抖：“你服毒了。”

她宁愿死都不愿意跟自己走。

自己失败到连一个女人的心都抓不住。

钟如淡淡一笑，又吐一血，血染透了衣襟：“我们两个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终于可以结束这一切了。”

“王权，自由，我都不要了，”

里的倨傲因让他太不想承认这一切了。

钟如已经没了力气，他抱起她要冲火海，钟如拉了拉他的衣襟，用尽最后的力气：“这是我从小大的地方，让我死在这里。”

他以为钟如会是他的笼中雀，可是时至今日，他才发现一直放不离不开的，其实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