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宿越泽话音刚落,就看到陆清绝把那张符篆撕掉了。撕成了六小片。
“小师姑……”宿越泽眉心微,嘴角搐:“这已经是我最后一张符篆了。”
陆清绝从怀里拿那个盛着温敬恩的血的白玉瓷瓶,打开瓶,指尖从瓶中蘸了一滴血,分别在六小片符篆了画了几笔,漫不经心:“嗯,一张就够了。”
“好了,大功告成。来,小越泽,快来试试小师姑的烘符。”还不等宿越泽反应过来,陆清绝就把一小片符篆贴在宿越泽肩侧。
符篆化作一橙黄光,接着,宿越泽上那件透的衣服就变得起来,竟然没有半儿过的痕迹。
宿越泽惊奇:“小师姑,这是怎么回事儿?我的衣服刚才明明被雨淋了,怎么突然就变了?”
陆清绝把剩的五张小符篆分别贴到自己和其余几人上,笑眯眯:“这是烘符,衣服了,贴上这符以后,立即就会变。”
元空岳瞪大睛,不敢置信地浑上都摸了一遍,很是崇拜:“小师姑,你也太厉害了吧,连烘符这我们闻所未闻的奇门偏符都会画。”
陆清绝“谦虚”:“没什么,这只是一个很低级的小符术而已,小师姑我还会画秃生发符,胖变瘦符,矮符呢。”
“……秃生发符,胖变瘦符,矮
符,一听就不是什么靠谱儿的符。”严韶宁翻了个白儿,无语:“小师姑你能不能画儿正经的符,不要整天搞那些七八糟的东西。”
陆清绝反驳:“小韶宁,你不要总是用带有偏见的光看待小师姑!秃生发符,胖变瘦符,矮符,怎么就不正经不靠谱儿了?如果这是你师父画来的符,你还会觉得不正经不靠谱儿吗?”
严韶宁撇嘴:“我师父才不会画这奇奇怪怪的符呢!”
“唉!”温敬恩忽然幽幽叹了气。
他站在茅屋门边,仰看着外面沉沉的天和瓢泼大雨,摸了摸空瘪瘪的肚,脸上神很是惆怅忧伤,叹:“我的八宝桂鸭,糖醋鱼和红烧晶肘都泡汤了。”
八宝桂鸭、糖醋鱼和红烧晶肘是永安镇三很有名的菜。
众人在陈家村吃了好几天素,吃得脸都黄了。温敬恩和陆清绝在梁安镇时便约好,到了永安镇以后,要先在镇上找家客栈大快朵颐一番,结果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困在了这间荒郊野外的小茅草屋里,别说八宝桂鸭、糖醋鱼和红烧晶肘了,连块饼都没得吃。
顿了顿,忽然想到什么,温敬恩转看向陆清绝,满期待:“小师姑,你能不能画符,把八宝桂鸭变来?”
严韶宁:“怎么可能?小师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凭空变实来?”
陆清绝却笑眯眯:“小师姑原本就是个远古上神,画符,变一盘八宝桂鸭而已,难不倒小师姑的。”
“真的吗?真的吗?”闻言,温敬恩顿时睛大亮,惊喜:“小师姑,你真的能变八宝桂鸭来?”
陆清绝:“不过已经几千年没有画过了,技艺可能有些生疏了,试试吧。”
闻言,温敬恩连忙从怀里掏几张符篆,:“小师姑,我还有三张符篆,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