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人要被大的工作量折磨疯了,但是撑大梁的人迟迟缺席,他着急得嘴上起了好大一个泡。
大哥,你再不来这公司就真变成你一个人的了,因为我们几个快寄了
佟夏那样善解人意,或者说,他从来不会责怪谢铭非,但是他的心又是那样柔,就算被刺痛了,也会忍着不说。
不仅如此,房东也心里清楚,多得是学生暑假不回家,所以租期更自由。
这倒很简单,因为佟夏上系着一绳,绳的另一端就握在谢铭非的手上,也许连佟夏自己都没发觉,可是只要谢铭非想,这不会太难办。
那再吧,我午过去。
陈赴莘终于吐一气:行,那说好了啊。
想着上辈还从来没和他在这里好好玩过呢,那时他跑来找自己,谢铭非忙着兼职,忙着理学业,忽略了很多,没有照顾好佟夏,过去的那些事儿,谢铭非想一百次,就有一百次的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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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铭非对自己找的小房间很满意,说实话,尽上辈社会也都是自己一个人摸爬打,租房搬家更是不在话,可是他那时并不太在意居住的环境,地方也都是为了更方便工作,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没多少,向来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就算是这里是一个短暂的休憩地,他也不想这里留存着除了他和佟夏之外的生活痕迹。
但他们的困难可不只这一分,他看了看手边的一大堆资料,脑袋大了一圈,很多东西都一知半解。慢慢啃又太浪费时间,房租电都是成本。
大概是某些说不清的独占在作祟,但这绪让他觉得安心舒适,所以大可以放任。
所以谢铭非在大学城周围找了一间小房,由于这里的租大多都是学生,所以房租也更便宜。
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相信一个陌生的同龄人,说他技术好,陈赴莘没二话。
终于在第二天陈赴莘忍无可忍,打电话把他叫回了公司。
谢铭非了一天的时间将屋大致打扫了一遍,彻底清除了上个租留来的痕迹。
所以这几天的经历算得上新奇,谢铭非想的很好,到时把佟夏接来一起住,要买两个枕,两份洗漱用品,提前多理一些工作挤时间带佟夏去逛逛。
法接受佟夏照既定的轨迹与他渐行渐远,他要引导他。
张鹏也附和:是啊,哥,你快来救救我们吧。
谢铭非这边恰好收拾得差不多了,他知初期有很多疼的事儿等着他们,的经验是实实在在的,但想必他们这段时间也吃了不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