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节(2/3)

飞池只得说：“她病了一场，还请公主不要同她一般见识。”

雪倾心脸上带着笑，丝毫不为目前的境况担心。

他很自觉地把自家君上的关切之全数表来，夜昙却一就看见躲在他后的碧穹。于是君上的关怀暂时被搁到一边，夜昙挑眉：“我以为你这辈都缩不了呢！”

倒是飞池得了炛兲的信，提了一篮荤菜来。他刚一敲门，门立刻打开。飞池吓了一，夜昙几乎瞬间探来，一见是他，顿时哼了一声。

夜昙倚着殿门，一直等到东方泛白，玄商君仍然没有回来。

她说：“他说想看我舞，我就在南天门堆了一个雪人。我告诉他，如果七天之后，雪人不化，我就去神梦树，为他舞。于是他专门炼制了一盏法宝，只为了守护那个雪人，守啊守啊，守了七天七夜。啊，这法宝后来很有名，说不定你曾经见过。”

天葩院。

碧穹本就如惊弓之鸟，此时吓得差起来：“她才没给我什么好，她都不知我看见了。她……”话没说完，她就意识到自己上了当。

“病了一场？”夜昙是那不计前嫌的人吗？她立刻说：“是坏事多了，心虚所致吧？我还真是没看来，你还有这等手段。来来，你说说，当时你是怎么害死步青瓷嫁祸给本公主的？

霓虹不再说话，她听过，因为仙娥说，少典宵衣最喜这首曲。于是她命人将此曲编了舞，为他祝寿。那一年她刚刚嫁，还是个满心温柔的傻瓜。

“冰息灯。”霓虹上神字字哽咽。那件搁置在她寝殿中的冰息灯，自己多年来如至宝，而今却让她泣不成声。

第273章

飞池微怔，碧穹急得脖都红了：“没有，不是我！”她眶一红，泪又开始打转，“我才没有害死她呢！”

霓虹上神几乎用尽全的力气，才吼两个字：“住嘴！”

雪倾心怎么可能闭嘴？她翻开旧事，轻掸记忆的尘埃，娓娓来：“这时候，你不觉得听听故事更好吗？我们在神梦树饮茶，后来他给我带了人间的酒。我喝不惯，总觉得苦，于是他自己酿了一坛送给我，说是酿造的时候，用了最净的初雪。”

你是不是压没救她上来啊？”

飞池听什么，问：“你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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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夜昙有了兴致，问：“她和你在一起，她死了，你安然无恙，总有原因吧？”

飞池当然知她是在等谁，看起来，最近她跟自家君上的已经是增温了不少。飞池略欣——好歹君上总算没白忙活一场。

往事层层堆叠，拼凑一个稚而的少年。自己丈夫的影，在她未曾到达的岁月里徐徐浮现，而她在别人的故事里泪满面。

雪倾心说：“对。不过你所看到的已经是后来的仿品了。当时那一盏，在我这儿。后来我真的为他编了一支舞，曲你大概也听过，名叫《渐秋阑》。”

“还学会嘴了！”夜昙猛地提音量，厉声喝问，“步微月给了你什么好，你要替她隐瞒？！”

他献上手里的篮，说：“公主，君上怕您饿着，特意让小的前来为您个火锅。”

“哼！”她把一偏，再也不说话了。

碧穹见识了步微月的手段，当然不敢供步微月。再说了，她跟夜昙同样也不对付，自然也不会帮助夜昙。她着，说：“我怎么知？你自己的好事，少来赖我！”

霓虹上神无法想象那个时候的少典宵衣，是如何张而又期待地将这坛酒送给自己心的女人。那是少典宵衣不可能为她的事。

碧穹立刻说：“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也什

着说：“怎么无话可说呢？”她的声音也像落雪，温柔却寒凉，她说，“三千年前，我在神梦树煮雪烹茶，有个年轻男踏雪而来。他说我的人就像我的名字，令人一见倾心。我永远记得那一天，正是人间大雪。他站在神梦树，任雪覆了一，他神呆呆的，眸却清亮得让人心动。那时候，我是天界雪女，你是霞族霓虹上仙。”

碧穹一手揪住飞池的袖角，满脸都写着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