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白决要回应他时,他却会用力封住对方的声音,生怕听见另一个不够悦耳的名字。
“你瞎说什么。”裴谨发荒唐的假笑,仓促转开了睛。
白决只能呜咽两声以作抗议。
白决贴着他的耳朵,声音的他耳尖发红:“只要你不后悔。”
没人会这么说自己的吧,图什么?
“裴谨也不可以吗?”白决问。
他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
白决轻轻一笑,反手勾住他往拉。
白决很难想象这个人如果不是裴听遥而是裴谨,会冒这样的话来。他太想直接拆穿对方了,当面问一问,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说不的委屈。
裴谨呼加重了一分,在他鼻尖上咬了一:“不准后悔。”
“啊,也是,他看不上我。”白决。
白决笑:“你如果再晚回来,我恐怕就要和裴谨跑了呀。但是说来说去,都和你有关系。和他跑了也不可以吗?”
白决枕着他的肩,中又迷惑来。
既然两个人没有太多能说的,就只剩些什么了。
可是当面问一定会像之前那样被搪回去,不如诱他自己说来的好。如果对方真的是在戏自己,那他非得戏回去不可。
“我不会再让你难过,”他缓缓俯,“就这样着我吧……”
呼可闻的距离,只需要一个神燃,就可以堕望渊,裴谨本只想浅尝辄止,但面对唾手可得的心上人,尤其心上人还用勾人的神看着他,鼓励的微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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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谨果然一僵:“什么?”
先只是隔着单薄的里衣摸他背后的肩胛骨,摸着摸着,气氛便不对了,背上的手缓缓往,去到了更危险的地方。
裴谨几乎是以杀人的力度叼住了白决的咽,随即又放轻了,心疼地舐两。他扯过腰带,遮住了白决的睛,手反复在他的脸庞上挲,在白决看不见的时候了无比复杂的神。
帐额上挂着的苏穗有节奏地摇晃了起来,枕边叠在一起的手越扣越,薄暮空潭的风都了起来。
很快两片又缠绵到了一起,裴谨哑声喊白决的名字。
两个人从桌边移到床边,衣衫凌地丢了一路,裴谨把白决用力在床榻上,神中有重的渴望,却也有剧烈的挣扎。
可是为了堵住他的,裴谨便开始动手动脚转移他注意力。
裴谨呼急促了一,起伏半天,最后缓缓摸了摸白决的发:“他算什么东西,别说他了好吗。我们现在在一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