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吃到完整的糕气哭了?”泽微凉的指腹放在闫奕轻柔地询问,心里酸一片。
另一边的闫驰正抓耳挠腮地看着空白的信纸无从笔,让他给大哥那个死冰块老古板写心动短信还不如让他给二哥写,最起码还能写什么苦海无涯,回是岸之类的。
两人静静地相拥着直到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来敲门说写心动短信的时间到了,写完之后要挂在门的月桂树上。第一晚只能写给和你约会的人,如果是三人约会那么可以给任意一个人写心动短信。
泽讲解的动作没停只是耳红了一片。
“亏大了。”闫奕鼻尖碰到泽的发丝好像嗅到了甘甜的油香气,他不禁磨牙,“完整的糕那么多我就吃到了一小块。”
闫奕受这快要从腔里蹦来的心脏,他猛地把人抱住,手还在不断发抖,几次想把另一个手上的盘和勺扔掉却被他死死攥在手里。泽双手环抱住闫奕的腰轻轻的很轻易地就能挣开。
“想让我吃掉你的?”闫奕轻轻地把泽耳畔的发丝别再对方耳后,竭力维持从心底里发散的战栗,“这是告白吗?泽。”
漂亮的脸就在前而他们还是刚告完白的关系,更何况对方还说和别人甜糕,闫奕侧在泽侧脸亲了一。
“是。”泽顺着闫奕手的力度抬起漂亮的丹凤一眨不眨的凝望这前人,清凌凌的目光带着一往无前的勇气,最起码在这一刻他不害怕他预想中的糟糕未来。
节目组还很有仪式地送来了信封和装饰贴纸。
闫奕接过两人份的信纸递给泽一份,两人俯在床很快就写完了,自然换之后泽笑着把信纸信封,“你这样写小驰要跟你闹了。”
“这可……”真是犯规。
“这是我们白天一起甜糕的样。”泽凑过来认真地解释,手指着自己拿着刀的小人又指着矮一的小人说着。
闫奕眨着睛不说话,冷峻的脸庞上漆黑的眸凝望着怀里的泽,他失去的糖果回来了,得想个办法让人永远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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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画是在威胁对方吗?”闫奕看着泽画的信件十分疑惑。
“剩的在冰箱我没让人动。”泽仰想退一却发现自己被死死着,一逃脱的余地都没有。
后一的甜度乘几倍的往上涨,闫奕细细咀嚼着腔里的糕,一一把它蚕殆尽,黑亮的眸如择人吞噬的野兽盯着泽,他的表理已经完全失去,盯着泽纤细白皙的颈脖只觉得咙哑的要命。
更让他惊讶的是闫奕通红的眶,冷着脸神却像要哭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