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孑译了她丰的翘,俯从吻到尾椎,吻到腰窝、脊梁、颈侧,一路向上最后咬住她的耳垂,嗓音沉哑又气。
“是,不想装了。”
他开始送,“装了一个月,还真他妈有累了。”
祁孑译再次偏了,的动作也停止。
祁孑译松手,一手抵着她平坦的小腹压向自己,一手伸到前面去,掐着在指间搓磨。
“宝宝,那现在到我了。”
另一半也没,久空无人的小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苏苏麻麻的电从蹿至脚尖,潭书抖了一,媚叫一声,立咬住。
潭书双手得到自由,扭过反手又是一掌。
抱着她,边走边后的姿势来到沙发旁,膝盖了她膝弯,潭书无力地跪上去,腰肢陷,翘,透的底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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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招?”
祁孑译捉起扇他的那只手放到边亲了一,放到他此时有疼辣的脸颊上抚了抚,闻到她上的香味,力和速度一起加大,撞击声和声混为一团。
空虚已久的倏地被撑满,隔着都能受到上凶狞动的脉络,急促地敲击着的。
愈发难抑,他尺寸很大,撑胀极烈,也极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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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哈啊......”
一晚上挨两耳光。
啪!
“祁孑译,你胆大了,现在装都不装了!你给我松手!”
尖了发麻的脸侧,蓦地,他扯着笑声,明明还翘着咬着他的几把不放,手却比谁都狠。
得不用扶,对准直直破开甬到底,祁孑译拉起她垫在沙发上的双臂,提猛起来。
“没有。”他替她答。
缓缓往里撞挤,突破层层皱褶,她的很很合,没一会儿就吃掉整着不放,贯穿心,祁孑译着腰开始大力送。
潭书被他得说不话,刚刚那凌人气焰被磨灭,脑眩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沸腾,他得太,每一次撞击都碾过心的,小瑟缩不止,潺潺淌满。
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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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书着气,锁骨剧烈起伏:“......你,你先把手松开。”
“这个尺度你满意吗,还有什么要求你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