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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演依旧很顺利,第二天中午就要返程了。顾以诚原本打算走之前和文清让去看一场凌晨的海边戏剧,结束后正好能赶上日。他们找剧组要张票不难,但想到可能又要被人跟着,有些不自在,把计划调整为房间里看日。
文清让边浮现笑意,低声说好,在曦光中蜻蜓地吻他。
时间有限,外加人多耳杂,没法详谈。倪璐等还有安排,约他们回华城之后一起吃饭。
“不行,时间先给我留着。”
顾以诚知文清让一直有尝试民国戏的意愿,看得他很兴趣。前者遗憾——到时候自己未必有时间赶回来,不能亲看老婆的新扮相了。
“……我可以的。”顾以诚糊,一个激灵爬起来,冲去浴室用冷洗了把脸。
“那我们回华城再见?”文清让欣然应允,起去结了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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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动去敦,已经规划起自己的复活节假期了。
两个人在台上坐着,看远的天光一亮起。起初浅绯和橘黄的彩带慢慢舒展开来,到后来金铺满整个波光粼粼的海面,浮光跃大海,也落彼此眸。
《哈姆雷特》复排的事暂时没定,倪璐今天要聊的是另一筹备中的剧《月共生》,原作是民国背景小说,讲述世中的家国怀与个人悲,之前曾被拍成过电影,质量碑都不错。主角之一是位名伶,她觉得文清让形象气质蛮贴这个角,正好碰到本人,就顺便提一。
对方作思考状,“那得看我日程安排。”
前景令人震撼,有侧恋人共赏,让这个时刻弥足珍贵。顾以诚拥着文清让,亲了一耳垂,嘀咕,“次我们去国外,找个人少一的海边吧。”
依旧没能避开个别人的尾随——是在夕屿那些年轻女孩其中的两个。对方被发现了,大大方方过来打招呼,说好巧,又提起他们之前戏剧节的演,说很喜。
扫到两个人手上的戒指,似乎有片刻讶异,很快恢复如常。
“真的非常谢你们的喜,”顾以诚脸上挂着笑意,声音却逐渐冷来,“但我觉好像不是很巧吧?”
回华城的第二天,他们有个在烟海大剧院的分享会,结束后和倪璐约了吃饭。剧场门人满为患,两人特意走很远一段路,才打开app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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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诚叮嘱文清让喊自己起床,真到了凌晨五,发现掀开已经耗尽所有力气。文清让看他睡朦胧的模样,有不忍心,“要不你接着睡吧?看不看无所谓。”
“谢谢您,如果有时间我确实很想试试。”顾以诚郑重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