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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就看顾以诚不是个好相与的,此刻没有别人,不需要演戏。
“这个系列快新款了,梁总你正好换个手机……”
“那你试试看,我可没清让哥脾气那么好,我这个人记仇的,”顾以诚嘴角挂着笑意,神是冷的,“梁总你要小心。”
前台那个女孩给他们倒了两杯咖啡,转去把门带上。
顾以诚瞥到梁宇摆手机的动作,笑得别有意味,“那你后面可能要更忙了。”
梁宇背靠人工学椅,懒洋洋笑了一,“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我忙的。”
得欠我一个大人。”
这天午,梁宇正在办公室对着上个月的财务报表和新剧预算发愁,前台打电话来,说有人找。
“也不是只有你会威胁别人吧?”顾以诚靠在沙发里,耸肩,“我觉得公平的。梁总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有些事如果你不说,我也会保密。”
事已至此,否认已经是徒劳。梁宇冷笑一声,“你威胁我?”
他与前妻算是和平分手,但这事如果被抖来,不光涉及婚轨,更有骗婚嫌疑,前妻家必然忍不这气,不知会采取何手段。
然后他起上前,迅速拿过梁宇置于桌上的手机,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把它丢了那个云雾缭绕意趣盎然的新中式鱼缸,溅起的瞬间,里面的几条鱼吓得四逃窜。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你手上有什么实质的证据吗。”梁宇语气漫不经心,但在桌面上胡敲击的手指卖了他。
顾以诚表现得颇为自来熟,在沙发里坐得很随意,对前的咖啡似乎不兴趣,片刻后起走到大落地窗旁看了一会江景,转:“梁总,这个办公位置选得不错,租金应该不便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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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梁宇并不把顾以诚的话当回事,直到对方不不慢自己与前属的风韵事,他靠在椅上的脊背开始绷,整个人都僵起来。
筹码有了,该上谈判桌了。
事实正如顾以诚想的那样,梁宇这利己主义,投机取巧的人,公司净不到哪去。版权纠纷是常事,财务也存在造假况,还有个意外收获——几年前,梁宇曾经和手底一个年轻男员工上了床,后面估计是怕老婆发现,给了一笔钱让对方主动离职,没再来往。他自以为藏得滴不漏,但百密一疏,还是被有心人知。
他今天没有预约,来人是摘了罩笑眯眯的顾以诚,梁宇表面上客气地请对方坐,他猜到来者不善,应该是因为文清让的事,并没把这个年轻人放在里,一个小孩又能拿自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