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2/2)

文清让对自己的外貌有自知，对方也不是第一次说类似的话，但此此景，他心神莫名摇晃一拍，笑了笑，“姚老师的技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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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让穿了一月白的演服，与顾以诚上那是同系，只在浅度上略有差异。化妆师正在给他补妆，刷在脸上轻轻扫过，文清让抬眸，在镜中对上后方顾以诚的睛。

最后一期的直播，嘉宾席格外闹。已有的特邀品人将与艺术院校和媒的代表，以及声乐领域资前辈共同组成评审团，成员们的亲友团也被邀请到现场观看竞演。

剧场灯光亮起，在洋溢的呼与掌声中，华城卫视的知名主持人登台致开场词，逐一介绍本场嘉宾。

顾以诚大概只当文清让是戏，后者自己却有分不清。但也无所谓，最后一次了，索就在戏中放纵所有不能宣之于的。

化妆师闻言，说主要是模特底好，怎么化都好看。

本期竞演分为两，第一主理人合作舞台过后，将由评审团选两位年度首席，剩六位待定的选手第二个人独唱，竞争最后的两个席位。

节目组之前问过顾以诚，是否有需要请的家人朋友，路霁晓那晚有演过不来，顾以诚想了想，答复说不用了。

对方已经好妆造，在一旁休息，胳膊肘放在椅扶手上，撑着专注看他，“真好看。”

从十六岁那一到现在，他无数次为对方心动，不知今后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近距离凝望，总忍不住要多看一会。

台上主持人的致辞来到尾声，引正题，“……戏剧是联结不同时空与地域，永不会消亡的验。今晚的大幕即将拉开，让我们共同期待这段旅程……”

“嗯，”顾以诚坐起，微微前倾，认真打量，“锦上添。”

但在这个短暂的故事中，他久违地戏到无法离。排练厅里，他反复沉沦于对方明亮睛，无比烈地想要去拥抱那份，又意识到不可能，他陷于无望的，看顾以诚的目光时常带着悲伤。毕竟不是个快乐结局，对方演来也有些难受，两个人有时无声地拥抱一会，互相安。

表演系和方式，不会过度依赖共验。

周围工作人员也跟着调侃几句，冲淡了原本略显绷的氛围。化妆间里有人正在上妆；有人坐在角落安静神；有人低声哼唱等要表演的曲目。开场前的后台，各绪动织，构成介于戏剧与现实之间的奇妙时刻。

他最在意的人，为数不多的朋友几乎都在这里了，没什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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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理人们在镜前短暂亮相后，便赶去后台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