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福,平日里可吃不到。”
徐婴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竟是说笑就笑。她不知何时又将那匕首收起在袖里,伸过他脖上的伤,传来一阵而麻的痛。
“教教我怎么取悦男人吧,小玉儿。”徐婴眨着睛,无辜地笑着,仿佛完全不知自己所说的话意味着什么。
那人更快地把她压在榻上,微凉的鼻尖贴着她的,声音也极细极轻:“我早知你是个女。放心,我收了你的钱,不会告诉任何人……”
像血过雪。
“决定永远离开我之前,一定要来见我一面,并告诉我。”
“……或许我也会杀人,只是你不知。”白玉儿的手指温柔地过她雪白而纤细的脖,“或许我在你面前放得很低,但不意味着……”
“这还需要要挟?”她不屑地笑,“小玉儿,别把自己看得太轻,否则,别人也会看不起你……”
“怎么换?”
“哎,徐兄,您可不能这么说。”周震摆摆手,“若不是您代我去国监读书,就我这不学无术的样,定要被那些先生狠狠教训几顿……”
“除了你,还有谁知?”
那华丽的月白锦衣,是时标准的男式锦衣。她一颗颗松开襟扣,他一把掉腰带扔开,她又嬉笑着,伸手从一旁透明的玻璃果盘里拿一小把樱桃,在手上得粉碎,任由那血红的淋他雪白得近乎透明的亵衣……
“……要换。”
于是脱了。
”——你怎么知的?”刀尖稍微刺破肌肤,一细微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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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挟你以相许……”
“算了吧。”徐婴说,“我们都是玩意儿,谁又好得到哪里去?我认真的,小玉儿。”她又一个明媚单纯的笑来,“我只是想让你教教我,没有任何意思。”
“无妨。”她说,“我是真的会杀人的,我说在前。小玉儿,你这么好看,我舍不得杀你呀。”
“不是一见钟?”那名叫白玉儿的少年终于开了,声音清沉悦耳,“何来的演戏一说。”
“徐兄,别的不说……”冯元澈低声说,“光冲你拿白玉儿,我就得拜你为大哥……”
“他听得见。”徐婴说,“没什么拿不拿的,我和玉儿一见钟。是不是?玉儿。”说着,又了颗樱桃在嘴边咬破,见那艳红的顺着嘴角淌去,白玉儿俯轻轻去,冯周二人立刻叫起来:“看不得了,看不得了……徐兄,我们先告退了……”说完,这二人就揽着另外两个歌伎转了门,只留徐婴还躺在那儿,噙着笑意打量白玉儿。
“行。”她没有任何犹豫,伸手揽住他的脖,“现在,教教我……小先生。”
“你只在我这里脱过一次外袍,我也是那一次才确认。所以,别无他人。”白玉儿眯起睛,“我说过,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可以质疑别的,但你不能质疑我过的承诺。”
“成了,多谢。”徐婴从怀里取几锭银,不容分说地到他怀里。刚要站起,又被他了回去。
“说什么傻话?我见过多少男人女人,怎么会认不来。”白玉儿好歹也是邀凤楼中炙手可的人,当然有说这话的资本。
徐婴瞪大睛:“那银还我……”她爬起来又扑过去,借着找银的势在他怀里摸来摸去,不知摸到什么,冲他了然地笑:“哎,这可不行。虽说咱们有易关系,但我确实不喜男人……你!”
“我还打算要挟要挟你呢。”白玉儿也勾起她的,里毫无恐惧之意,这让徐婴有些好奇起来,“要挟什么?”
徐婴那张素来盈盈的笑脸,此刻就像一张轻薄的面,忽然被人去。等白玉儿再反应过来,一柄薄而冰冷的匕首已经贴上了他的咙。徐婴看着他,清澈通透的浅睛里毫无。
“怎么着?多躺的这会儿,可不算在我们先前约定的……唔……”嗬,这白玉儿还真把她的当作樱桃儿来尝了。她闻到他脸上脂粉烈的香气,混合着她上回送他的木松熏香,杂着樱桃清冽的果香,齐齐卷她间……徐婴有些忍俊不禁,不由抬起腰背,掐着他的吻回去,一边吻一边嘟囔着:“这可是你欠我的了,回请你来演戏不许收我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