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去。
小荷正跟着几个士兵在附近找人,结果就看见萧旭抱着孟珧回来了。两人衣不整,孟珧脸还这么红,小荷心里打鼓,这该不会已经发生了什么。她心里猜着,萧旭只跟她说孟珧着凉发烧了,快拿衣服。
小荷听了连忙过去拿来衣服和毯,然后又替孟珧煮些治伤寒的草药。
孟珧躺在地铺上,咙发发。萧旭又摸摸她的额,觉得比之前还,又给她盖上一层毯。孟珧见他晚上似乎要在她边守夜,把往毯里缩了缩,自己原本就因发烧而的脸现在更了。
军队赶路,继续东行,没想到孟珧喝了几剂草药还不见好,就这样断断续续的病了一路,萧旭一路心焦的不行。幸好等到萧旭带着兵队驻扎在临近州界的城镇后,孟珧的病就慢慢痊愈了。
萧旭带兵在周围铲除邓兵的几个小兵营,收降的收降,斩杀的斩杀,从南边带来的队伍又扩大不少,对付州县里的护城军也绰绰有余。
在镇里驻扎的这些日,萧旭白日里都在整顿军队,小荷和阿六完了一些杂活也去军队后勤帮忙。孟珧则独自在后院井边洗着萧旭换的衣服。
萧旭傍晚回来,见她在收晒的衣服便说:“你病刚好又不听话,我不是说过不让你洗衣服。”
孟珧搓着手说:“我闲着也是闲着,些活还免得无聊。”
萧旭心,孟珧本来有很多好,看话本,品茶赏,一个人时绝不会觉得无聊。之前冬天在永通镇时军队缺粮饷,缺炭火,他后来才知孟珧已经把她的首饰还有贵重衣都变卖了,她以前珍藏的那些话本,全都丢炭盆里给烧了。
她本来就该十指不沾,就该过着不人间烟火的清闲日的,现在这一路生火饭样样都会了,如今洗衣服也只是想多帮些忙。
萧旭一手拽过她的手,另一个手里变一捧新开的粉紫小,“我刚给你采的,好看吗?”
孟珧看了,笑着嗔怪他:“不是说过不用采吗?白白的缩短了期,怪可怜的。”
萧旭:“我是连的。”
孟珧:“连不也要去才能活,之后还要行军赶路,这又不好带,还不如留在原的好。”
萧旭把放在一边,把孟珧拉怀中说:“都怪我,不该让你跟着来的。”
孟珧在他怀里抬:“这也不怪你,是我自己想跟来的。”
萧旭突然问:“你想跟着我,是担心我的安危,还是有喜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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