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来安他啊?他随心叫杨樵“老婆”的权利,就这样无形中被剥夺了。
他今天不是一块快乐的小饼了。
他怎么这么学习啊?就不能多一我吗?——薄韧掸了掸烟灰,心里的难过也仿佛随着那一阵烟灰,扑簌扑簌地朝抖落。
如此循环往复。
杨樵的脾气格向来非常和,不会无缘无故突然说那话,因为那是在表达对薄韧的拒绝,而事实上,杨樵从来没拒绝过薄韧。
杨樵的注意力被分散了,过去薄韧能得到至少七八分,现在则最多只有四分。四舍五,杨樵心里没有他了。
杨工你别太离谱啊,不是要好好为利事业贡献吗?怎么大过年的还要放假?你要去陪你老婆,能不能把我老婆留?
杨渔舟今年节居然有假!他还要带杨樵一起,去南方陪赵晚晴及病中的岳父母,一起过年!
他加了那个新闻科普类的新传媒团队,这是老团队的分支,多数成员都是崭新的,新人们经过磨合、讨论、筛选,最终确定第一期由杨樵主笔,发布了开刊后足以定团队基调、确定方向的文章。
薄韧郁闷极了。
薄韧这两年里还是很喜这么叫杨樵,只要杨樵不反对,他就能期这样胡闹去,薄韧每次叫那声“老婆”,心里都是很幸福的。
在这时候,薄韧只能像个大度的,关好友的好饼,尽职尽责地去安他的好朋友杨樵。
虽然他们仍然每天都有联系,薄韧也不是那的人,却还是察觉到,他在被杨樵“冷落”。
果然杨樵说是学习遇到了困难。
于是在上线一周后,那一篇文章的阅读量便突破了十万,其中当然有运气的成分,但文章能够切中痛,自然也有杨樵在新闻学的专业表达,以及团队成员们选定主题的前瞻。
薄韧没有惹杨樵不兴,一定是有别的什么事发了杨樵的不满。
本来他想,在寒假里两人还能像往常一样厮守。
会这样了。
杨樵的团队办公地,从华东搬到了北京,杨樵放暑假后,也整日和团队成员在一起,一一的脑风暴,讨论一步有什么可追,和如何制造属于他们的爆。
这是一篇关于《新闻法》的预设讨论,发稿后,刚好撞了一件引发极大讨论的社会事件,事件中参与媒的缺位或缺德,恰恰与公号文章的论一一对上了。
不再沉湎于个人中,会令他偶尔会有“解脱”,去追求更广阔的天地,暂时忘却那些儿女,他好像也能一气。于是这促使他更投到容创作上去。
这郁闷却只是一个开,很快天到了,大二的一整个学期里,包括清明端午五一,所有的节假日和双休,杨樵都没有回过云州。
既要保证学业,又要这份“兼职”,杨樵就没有更多的时间分给薄韧。
转来到了暑假,每年暑假中,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日,是杨樵七月底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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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韧没有表达过对不能再叫“老婆”这件事的不满,但心里的不愉快始终是存在的,他原本打算寒假里和杨樵“算账”,这权利他要想法要回来。
临到他生日还有两天,
时隔多年,薄韧又一次讨厌起了杨渔舟。
然而,然而……
两个年轻人还是如常地在联系,每一天都有说不完的话,两颗心互相之间,没完没了的朝对方索取,又没完没了地向对方奉献。
自此新人杨樵,顺理成章成为了这个新团队中容创作的重要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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