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真的吗?」我问小佳。
「要你。这一池很大,只有一隻我特别想要。」
「好个云玩家。」她念。
「我不忍心杀掉那个角来看剧。」她说。
「我不要。」
四顿饭,我们平常习惯大餐吃到两百,这样算来大概半单。
「快,我要卡了。」
「这不是真实不真实的问题!凡是带有的东西我都不忍杀,就算这个帅哥是反派一样。」
「好好好,别念我了。」她似乎完全没有在听:「那你呢?你有多少?」
不愧是大的,我只是估抓抓而已,她居然是用期望值来算,真是可怕。但我不慌不忙,因为主动权在我上,我有得是底气。
「那当然,这么多的角,我的『运』怎么可能够用?」
「你的蓝梦蝶也很好看啊。」我自信满满地说:「不过,看着吧,等等你肯定会说来的更。」
随后我们的意识开始模糊,这个梦境世界也开始逐渐崩解,穹碎裂,剥离而。
「啊?你还在玩那个乙女手游啊?我一直以为你成绩好,不会浪费时间在玩游戏上。」我问:「而且那个不是买断制的吗?怎么会需要卡?」
「因为还有额外的角可以啊!这个是剧类的游戏,角在游戏过程需要选择,选择了a角的剧就看不到另一个的。要看的话需要到那个角。」
「因为我时不时都会看各游戏的论坛啊。」我打开手机页面,赫然显示youtube的各攻略。
「基本上跟我知的数据差不多。」她颤颤巍巍地说。
举起手,上几百克的「运」,放上她的手机,一条条光丝从我后窜,而后变得璀璨,逐渐幻化成形。它展开双翅,可的两条鬚也一同冒,停在我的手上。
「没、没事。」
「快,借我。」
「大概5公斤吧。」
「在肺炎行期间,世界焦虑和忧鬱的发生率增加了25%;全球有二分之一的人在一生中会有心理健康障碍;全球近十亿人都有某形式的心理疾病。只有除梦师拯救他们。」
「……你慾是不是太低了啊?『运』用都没在用。」她说。
「这么少!?这样本不到吧?」我惊讶:「要记得喔,除梦师原则七:『运』不得归零。」
听到她说这一句,我差把翻倒,更幸好没有喝这,不然早已了来。
小佳以一指推了我的额,说:「发楞啊?」
「什么?多说我可不借了喔。」
瓦瑞拉拍拍衣袖,转而去,整个梦境空间被收他的掌中。
「啊?要借我的啊?」我问。
「你们只能相信。」他打断:「随着你们力量的增,你们会越来越容易被捲他人的恶梦,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可以自由选择梦境。若有一天你们被捲他人的恶梦中,解不开梦境,就再也不来了。」
「噢,嘛啦。」
我们嘻笑打闹,在吵杂的咖啡厅中,绵绵的沙发上,我们享受着咖啡与甜的香甜,呼着快活的空气。当时的我就这样被快乐麻痺,神经松弛,完全没有去思考到底除梦为什么与「运气」有直接关係。
「那……你选择那个剧就好就好啊。」
「是你太浪费。每次任务结束,你就开始,活脱脱的月光族。」
「好啦,好啦,真的有够任。」我说:「但这次要请四顿饭喔。」
他说罢,我们两人对看了一,发现彼此都对于前的人将信将疑。
而我也从这次的追忆中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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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
「你有多少『运』?」
「大概300克吧?」她说。
这让我追悔莫及。
「你觉得能相信他吗?」我继续问。
我们俩沉默,很明显没有人知。
「『梦蝶』。」她说:「你的粉梦蝶,每次看都觉得很。」
「你还剩多少?」
「啊?那是反派喔?那我更会手了。」我说:「但就算不是,我也会手的,这叫取捨。」
「好。」小佳问:「等等,你怎么知这池的期望值?」
「这是『副作用』。这代表你们,或者梦者快醒了。快醒的时候你们的意识会变得混浊,梦也会缓缓消失。」瓦瑞拉说:「今夜就先这样了,我们还会再见面。」
我拿起杯,准备要喝上一。
「杀掉也没差吧,反正又不是真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