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路面状况很差,街上特别多事故,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
“啊……”沛诚有些唏嘘,“这么天才,却这么早就……”
森泽航摇了摇手指:“所以,每次差我都不让你定特别晚的航班,宁可多住一天。”
“安全第一。”沛诚乖巧地答,森泽航满意地,又说:“就你,每次刮风雨的时候,都非要赶路,拦也拦不住。”
“然后呢?”沛诚问。
“他和谢行是同学,毕业两人一起创业……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和谢行是在一个人工智能峰会上认识的吗?那天他合作伙伴也在,我还见过几次。”森泽航说,“不过当时他俩对这项技术还没有什么特别落地可行的商品化想法,纯粹只是行技术发表和分享而已。”
沛诚了然:“所以其实本来技术也有谢总一半功劳,或者说,要继续在这个技术上行优化提升,他是最了解其算法原理的人。”
“没错,当初合作的橄榄枝是抛给他俩的,结果转就只剩了一个人。”森泽航说,“后来?后来谢行当然是终于认识到自己有不识慧珠,错怪了聪明又大度的我,于是我们就一起合作啦。你那是什么神?”
“是是,”沛诚敷衍,“人见人嘛,我看是可又有钱吧?”
森泽航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儿,又说:“不过谢行有时候确实固执的,虽然固执也不完全是一件坏事吧,但我有时候真想揍他一顿。好在……”
见他半天不往说,沛诚问:“好在什么?”
“好在你替我报仇了啊。”森泽航笑嘻嘻,挥臂比划了一,沛诚立刻联想到银剑切断詹姆斯脖颈,对方的颅应声落地的画面,不禁打了个哆嗦。
“您可别和谢总说,我害怕。”沛诚皱着眉猛摇。
说话间,贺跃忽然推门来,表十分古怪。听着外面闹哄哄的,森泽航问:“怎么了?”
“呃……”贺跃眉动了动,似乎不知该如何措辞,“有人想要拜访您。”
“谁?”森泽航疑惑的目光投向沛诚,沛诚摇摇,表示日历上没有这一项。
一刻,一个明亮的女音便伴着有节奏的鞋跟声一路迫近:“森泽航!快来迎接我!”
一切发生得太快,完全没有任何缓冲,但每一帧的画面又仿佛慢镜般无限拉——一张沛诚在新闻上已经见过数次的脸庞就这样现在面前,森泽航惊讶地站起来:“远声?你怎么来了。”
“我早就回来了好吗!大家都知了,就你一声不吭。”姜远声随手把上万的手提包扔在沙发上,原地转了一圈,“这就是你办公室?还不错嘛。”
她转脸又看见半张着嘴、满脸惊愕的沛诚,大方:“你好!”
姜远声个不低,穿着跟鞋几乎和沛诚持平了,她肤是健康的小麦,一齐腰的黑发微卷,笑容明媚,牙齿洁白,一门就引了空气中所有的注意力。
沛诚慢了半拍才站起来,忙:“您……您好,请坐。”
“没事儿,我不坐。”姜远声说,又转过去:“怎么样啊?自己创业的觉。”
森泽航明显还很诧异:“你怎么忽然跑这来了,什么事儿了吗?”
姜远声斜了他一:“你能说好听的不?我和人约早饭就在这附近,结束之后想着没什么事,就过来突袭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