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向呼的地方挪过去。
“谁呀?”安柠边挪边说话,“谁在哪里?”
突然间,呼声消失了,背后突然冒一个烈的存在。安柠一时躲闪不过来,被来人一撞倒在钢琴上,琴键发“叮叮”的声音。
安柠倒一气,她敢保证,她的后腰绝对青了。
狗东西!她要杀了他!痛死了!
安柠面目疼的有些狰狞,一把薅上来人的发,一手推开他,从自己上挪开。
理想很好,现实很骨。安柠被压在钢琴上,发不了力,单凭手力量,本撕不开将近一百三十斤左右的男生。
更糟糕的是,这个男生的气息呼到安柠的脖颈上,手还不老实地到摸,如果安柠是只猫,估计现在全都已经炸直竖了。
好在安柠上辈略懂人解剖,手在男生的脖上摸索,确定好颈动脉窦的位置后,一个手刀劈向男生。
男生的直觉告诉他有危险,但是,药麻痹他的神经,让他的反应慢了许多。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安柠劈了过去。
过去的男生明显力气小多了,安柠豪不客气地推开他,任由他直倒,发“嘭”的一声。
让安柠去揍他一顿,安柠觉得没必要,但是想让安柠还要去接住他,安柠觉得冲她后腰上的疼痛,他就算是中了药发了病也值得同。
借着月光,安柠看清楚了男生的相,发微卷,星眉俢,皓齿微咬着嘴,看起来像落难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
安柠回到她刚才铺的地盘坐着,靠墙,闭目养神,没有去躺在地上的男生。
不知过了多久,安柠前突然一晃,立爬起来窗边呼喊着:“钢琴室有人,钢琴室这里有人!”
可惜窗外的人似乎并没有听到,窗也打不开。
见鬼了,安柠无语。
忽然有人幽幽地说一句:“别喊了,钢琴室的隔音效果不错,任你喊破咙也不会有人听到。除非外面的人贴在门板上。”
安柠先是被吓了一,后来才反应过来是刚才被自己砍昏迷的男生,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安柠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脑中窜来的各奇形怪状的东西。
灯光已经过去了,估计是保安偷懒,压就不巡查这里。安柠也懒得挣扎,平躺在地上,好在是接近夏天,应该不会冒。
男生看到安柠安详地平躺着,有些惊讶:“你就真的躺着了?”
安柠不解:“要不然呢,还要跟你谈谈心?”
男生有些震惊和不解,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好歹是个男生,还是一个中了药的男生。你好歹尊重一我。”
安柠嗤笑:“呵,就凭你?脖疼不疼?”
听着安柠的话,男生摸了摸自己的左侧脖颈,不摸还好,一摸就疼。
接着又听到安柠说:“你大可试试,保你断药除。”
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