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4/4)

被呛得咳嗽了起来：“这酒，酒是这个味……”

叶红玉看她这个窘迫样，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而后一了自己前的那碗，杨枝的咳嗽渐渐缓了，她没把酒盏放，又喝了一，这次没咳嗽，只是被辣得脸都红了。

喝着喝着，叶红玉问她：“你那把剑叫什么？”

杨枝看向自己侧那个宽厚到有些笨重的大剑，：“它叫不悔。”

“那个不悔？”

杨枝笑笑：“‘中天一片无月，是我平生不悔心’的不悔。”

叶红玉纳罕地问：“怎么叫这个名字？”

杨枝笑笑：“只是翻书时看见这两个字，觉得不错就用了。”

叶红玉嘴里念了几次不悔，又抬，视线好像穿过屋脊朝外看：“名字很好，可人怎么能永远不悔？我时常想，如果我年少的时候没有执意门闯，如果只在家中待着，没见过那么多东西，是不是现在心里会好受许多。”

“为什么要悔？”杨枝拨了一火堆，朝里面添了块柴，“只要过去的一切都够真挚，所有决定都够审慎，那就没什么后悔的，因为即使再回到那个时候，你还是会那样。”

听她这么说，叶红玉没说话，只是又喝了一盏酒。

“你后悔过去门，但你知今日门是对是错？或许我们今晚留在这里，躲过了雨和野兽，却有一场突然的洪地陷让我们折损在这庙宇中，一切计划都落了空。我们本来就是凡人，对错都很正常，坦然一接收结果就好了。”

叶红玉的中若有所思，片刻后，她的角绽放一个笑容，忽然一倾，和杨枝剩了碗底的酒盏碰了一：“你说的对，喝酒。”

杨枝朝她一笑，把碗底也饮尽了。

两个人正在说话，门外忽然响起了嘈杂的车行的声音，像是有人急急忙忙地朝这边赶来，大概是有其他人来避雨了。

果然，没多久，庙宇的大门就被人从外面匆匆推开，几个人先跑了来，四周看了一，像在探查况，他们的神并不凶恶，应该只是寻常有钱人家。

探查完之后他们去了两个人，不多时，一个人被另两个人扶着一瘸一拐地走庙宇。

杨枝正在打量他们，忽然听见边的叶红玉手里的酒盏摔落在地上，她还没来得及问叶红玉怎么回事，就见她满脸激动地站起来，直直冲着其中一人跑过去，一把抱住他：“夫君！”

杨枝：“……”

她默默地闭上了嘴，小夫妻久别重逢，她无需多嘴，自己烤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