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3)

，初一（2）班，在南湖路与安息路的路。”

“你搞错了吧？”

“路明月——你还记得这个名字吗？”

她的后颈起了疙瘩，僵地摇：“你太会胡思想了。”

“别骗自己！”儿手中的角梳继续为妈妈梳理发丝，“你知我已发现你的秘密了。我还查到了生年月，你和路明月都生在同一天，而你的个人档案从1983年开始，在此之前就全失踪了——这是我自己从档案馆里查来的。”

“住嘴！”

“同样巧合的是，路明月的个人档案从1983年就中断了，因为那年她家发生了一桩惨案，她的爸爸在家里被人杀害，而她是唯一的目击者，也是第一个报案者。”

“你到底想说什么？”何清影迅速挣脱儿，就要向门外走去，“快睡吧，晚安。”

她的胳膊却被司望牢牢抓住，就像逮捕一名犯人：“妈妈，你几乎从不跟娘家人来往。我今天找到了表舅的电话号码，冒充警察给他打了个电话，而他告诉我——你并不是外公外婆亲生的。”

“望儿，你听我说……”

“路明月！”儿声喊这个名字，“这才是你的真名吧！”

一白发，从角梳齿间落，她却再也没有挣扎的意思了。

“不，路明月，是我的曾用名——而我生时的名字，自己都快要忘记了。”

“因为，你也不是路竟南亲生的，不是吗？”

司望第一次说了1983年安息路命案死者的名字。

“望儿，你一定要把妈妈死吗？”

“我是要救你。”

随着他低吻妈妈的脖，何清影放弃了抵抗。

“你早就去过安息路19号的凶宅吧？我就生在那栋房里——我的爸爸，也是你真正的外公，是一位著名的翻译家，在我四岁时上吊自杀，是我这辈所记得的第一件事。不久，我的妈妈也是你的外婆也死了。我们的房被一个叫路竟南的官员占据，他的妻不能生育，但是个善良的女人，看到我孤苦伶仃举目无亲，就把我收为养女。我的童年还算幸运，在安息路的大屋里到十二岁。转折就是那一年，养母发现丈夫有外遇，一气之投河自杀。从此，再没人能保护我了。”

“妈妈，你是说路竟南那个混——”

“用混来形容他还真是有仁慈了！”

“是你杀了他？”

“望儿，不要再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