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你不是我一个人的呢?要怎样,你才能成为我一个人的呢?”
他说:“阿梓,我从小就喜你了。”
……
他笑了:“我站在门,不敢房门。周围的大人都在窃窃私语,没有人帮我。可是你却走过来,一把将房门打开了。那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好大、好耀啊,就像是英雄一样。虽然,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别把门脏了’,我还是觉得,有个这样的哥哥,真好啊。”
到底要怎么,兔才能将他放去。
再度醒来时,周围又是一片黑暗。之前的一切都像是梦境,叶梓又忘记了自己在何方。又像第一次那样,顺着铁笼摸了一遍,他才想起自己被关鸟笼里了。
他梦见自己躺在浴缸里,周围全是摇摇晃晃的烛灯,或或矮,像萤火虫。
“可是,虽然你从来不正看我,你却会收拾打我的侍女;在我哇哇大哭的时候,你还是会朝我走过来,一声不吭地把我拉回家;6岁那年,我独自跑了山林,结果突然狂风暴雨。那天晚上,我真的以为死定了。可是你来救我了,只有你来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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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次,他没有闹。他的思维逐渐变得清晰。
啊啊,明明都约好了,约好了要看车,明明已经想好了要拜访那些知名人士,明明还有那么
“我每天都想跟你在一起,我让女仆带我去你的学校找你。可是,那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你不是我一个人的。你有好多朋友,你跟他们勾肩搭背,你们和一个一起回家,那个红着脸跟你说话……我讨厌他们,好讨厌他们。”
?”
他想起了兔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然后顺着那些话,回想着从前。
然后,脑袋一黑,他就失去了意识。
“不仅讨厌他们,我讨厌和你接的每个人。讨厌老是和你说话的仆人,家,讨厌老是看你的妈妈……”
洗完澡后,他把自己抱到床上,细心地涂药。从手心,到手背指骨的位置,再到小和脚趾。轻柔的。药是冰凉的,但会在他的中,变得温起来。
思索着他和兔的关系,到底从哪里开始,变得扭曲,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一切结束后,他为自己盖上棉被,像对待小朋友一样,在自己的额上留一个吻。
他的耳鸣突然变得尖锐,盖过了一切。他用双手蒙住耳朵,痛裂。
叶梓越发无法控制自己,像是他抑制了这么久的愤怒终于爆发了一样。他赤脚踢门,他用拳砸铁杆,他拉扯铁丝,导致的结果,就是鲜血和伤痕。
“当时,你冒雨把我抱这个房间……对,就是这个房间。当时啊,这个房间什么都没有,我又烧得厉害。你就去捡树枝生了火,一直抱着我,那真是我最幸福的一个晚上了。”
他到底又改怎么,才能自救?
“我很小就开始记事了,所以我知,我的生活,就是地狱。母亲每天都会带不同的男人回来,她对他们说,我是她弟弟。可是他们不相信,于是她就把我关起来了。我知,她讨厌我,只有在她伤心的时候,才会想到我。大概,如果给她个选择,选择我,还是她的新裙,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新裙吧。”
然后,便是时间的喂饭。
之后,他就像在梦。
“……啊,已经睡着了吗?那么就睡吧,晚安,哥哥。”
“当然,我知的。你也讨厌我。你从来不正看我,不教我弹琴,不跟我玩,甚至不想跟我一起吃饭。”
要怎么,他才能回到现实世界——
有个人正在温柔地给他洗澡,浑都是芬芳的泡沫。当那个人俯给自己拭的时候,浅的发丝从他的耳后,他的睫相当纤。
“可是,有一天,很多人来到了我家。我不知他们要什么。我被莫名其妙地带上飞机,来到大宅。那时候,没人跟我说话。那些仆人都讨厌我,说我是‘/女的儿’‘私生’‘邋遢’之类的,除了你,你跟我说话了啊。”
“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我朦朦胧胧地希望着,希望把你关起来,希望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兔似乎在焦急地叫喊他的名字,可是叶梓听不到。
梦中的那个人,在床边说话。
“大概从那个晚上开始,我就喜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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