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凌溪再会(2/3)

“王爷？”

“明白了？”宗政澄渊懒洋洋一笑，前一刻中还有一丝笑意，一刻，却变得比冰还薄利，“明白了就找人把这墙拆开！”

“哦？”他挑眉对跟着岳成歌来的师爷说：“你认不认识她？”

连岳成歌都说：“王爷，笑缘商号的掌柜怎么能是个女人？”

师爷打量了我一会，回说：“回王爷，小人不认识。”

“拆。”宗政澄渊不再说一个字，转到那墙对应的屋里，找了一把椅坐，再举目四顾时，忽地一楞，随即哂然一笑，对匍匐在地的我说：“你倒是很老实。”

自古，人怕名猪怕壮。生意得越大，越是要小心谨慎。从最早开始，我就从不在人前现，场面上的事都是玄镜理。一来，女当家不得人心，二来，他们也实在担心我的安全。我边的这几个，除了我，就连幽韵，都是一好武艺。清肃曾说要教我，可我实在是学不好，所以，就成了他们的重保护对象。也所以，世人只知有笑不归，却从不知笑不归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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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我附和着连连，心中暗喜，他肯定是没看到清肃他们，不然一定早问了。这算不幸中的大幸吧。忙说：“王爷怕是误会什么了，那个几乎垄断雅乐经济的商号掌柜怎么可能是区区民女我呢？”

“现在何？”

“主名讳笑不归。”

让一个人绝望，也很容易。不容易的是，让一个人，在绝望中生反抗之心。这一，不是那么容易到的。对一般民众来说，我暴动，可能立时就死，我忍着，或者还能活三天。只有当他充分认识到，忍，不是最好的路的时候，他们才会想到反抗。”宗政澄渊用鞭敲了敲那面墙的墙，继续说：“我最初以为，还要一个月，至少也要二十天。而结果却提前了这么多，这让我怎么能不惊讶呢？嗯？”

“回王爷，民女姓白名剑……秋。”我其实很想说我叫白剑，白见白见，见了也白见。可是，面对他，我不得不谨慎又谨慎，任何一个漏都可能被他发现。想起刚刚在暗室听见他说的那些话，语意不明，心中不觉一阵发苦。

“回王爷的话，我本是这园的丫鬟。此前一直在刚刚的暗室中藏，今日因粮不够想来寻些回去，发现城已经被王爷攻了，王爷好神勇，真不愧是我朝护国摄政王啊。”

“抬。”

“是。”我想了想，继续编，“后来我发现，主他们都不在家，于是就想借几件宝贝用用。正巧王爷过来，我一害怕，就躲起来了。”

“我见过你。在城上。”

“民女不知。

闻言师爷再次细细看了我一会，犹豫着说：“小人确实不认识这个女。但也不认识笑缘商号的掌柜。一直以来，大家都传闻，笑缘商号的掌柜其实不是经常面的玄镜，而是另有其人。不过这个人谁也没见过。”

宗政澄渊暂时没说话，只是审慎地看着我，屈指在桌案上扣着，半晌：“你叫什么名字？”

“白剑秋？你到这什么？”

“提个醒给你，她可是笑缘商号的掌柜？”

“属明白了。王爷的意思是，有人私里动了手脚。”岳成歌说。

一句说，说得我好一阵颤抖，只得着答：“民女是仰慕王爷的英姿。”他不会连清肃和幽韵都看到了吧，要真的看到了，这谎可就不好撒了。

“你家主叫什么？”

我跪在冰凉的白玉地面上，静静地承受着他审视的目光，颇觉得有些压力。心里苦笑不迭，我能不老实吗？再不老实，被他揪来，小命都要玩完了。不过，真的很后悔当初用白玉地面，真的好好凉好疼啊。不过好在，刚才那个破斗篷我在地之前就扔了，他应该不会记得城上的匆匆一瞥。

聪明如我，怎么就会被他发现了呢？

他的声音很平和，却有着不容抗拒的。我依言抬，目光被他捕获。他的看起来不如当年锐利，却幽潭，像把什么都藏在其中。

“说重。”有耐心地听完我拍的，他面不变地说。